不能再这么惯下去,不然都成什么了。
仲藻雪看着气笑。
站起了身来,伸脚往他脚边踹了踹,“还有心思戏弄我,想必你刚才是没有摔到哪里,那就给我好生躺回床上休息。”
坐在地上的男人神色似有片刻的迷蒙,似乎是一时想不通今天这一招怎么不管用了。
仲藻雪微眯起眼,又往他小腿上踢了几脚让他去床上躺着。
祁青鹤摸索着站起了身来,一双手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的往她的方面摸了过来,被她一巴掌毫不客气的拍在了手背上。
抬头望她的方向望了过去。
又低下了头。
仲藻雪神色不变的看着他演,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动如山。
拢着一床的被子低敛着眸重新躺回了床上,虽然看不清眼前的情况,却还是正对向了她的方向,睁着那一双眸子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老实点,别耍花样。”仲藻雪没好气的说。
“……”
躺在床上的祁青鹤掩着被子怔怔地望着她的方向。
“好好睡着。”仲藻雪皱着眉头,脸色不大好的道,“若非是你这般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又怎么会落得现在这样……”
祁青鹤低着头没有回应。
仲藻雪看着他蜷在了床上的模样,不由得沉默的问道,“……他们说你是为了给我试药,那一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有问过秦茗,但秦茗只是看了她一眼,让她自己去问祁青鹤。
谈及了“试药”两个字。
祁青鹤躺在了床上只掀了一下眸,望向了她的方向。
“我记得你当时只是受了伤……”仲藻雪回忆了一番,沉默的说道,“怎么会弄到现在这样失明失声间有失觉的地步?你说要去京城三个月,就是拖着这样的身体去了三个月?秦茗说你的眼睛原是能治的,但现在……”
拖了三个月,毒入根髓,神仙难救。
即便是被称为鬼医的秦茗,也难以救回他的这一双眼睛。
而至于声音……那不是伤了咽喉,而是声喉彻底的被药给融蚀了,穿透了。
“……”
祁青鹤拢着一床被子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她,却如何也对不上焦点。
那一张脸是俊冷的。
依稀犹见那一份神骨清秀的清绝与孤傲。
“怎么了?”眼看着他低着头,神色越发的深凝起来,看着好像痛苦难当的模样,仲藻雪一怔,忙走了过去察视着他的情况,“可是旧疾复发了?哪里痛——”
只刚刚挨近了一些,便被他覆手以身上的被子罩了个满当。
随地一滚,将她整个人带入了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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