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跟深度刚刚好。
“真的是我摔的?”金执明望着地上的砖头,认真回想了一下昨夜的经过,还是没有任何印象。“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喝酒。”
他不喜欢这种什么都不记得的事情,要不是昨天哥哥回来他现在也许都脑袋流血过多了。
放下这件事情的人,很快换上衣柜里的干净衣服,将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的人,j时g瞧见自己的西装裤后面还有几根压扁的野草。
“这个怎么也弄到了身上。”
将野草放入垃圾桶内,金执明将洗衣凝珠扔进洗衣机内,关上生活阳台后离开了家。
拿着车钥匙门口的人,站在门口看着空空荡荡的街道又懵了三分钟,最后金执明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往派出所。
到了所内,郑源等人还没来上班,所长虞大明倒是每天都是第一个到达。
站在打印机跟前的人瞧见金执明过来后,冲着他招手,“小金过来,你看一下这份排班表。”
金执明走过去,将表格拿起来瞧见上面写着自己从今天起,24小时轮值。
这是派出所的规定,每隔四天就是一次大值夜,所内本来有俩名民警跟辅警三人,每次值夜班都需要一名民警在场,从白天上班到第二天的白天,24小时都要在岗就是大值夜。
以前是虞大明跟桑根俩个人轮流,如今金执明入职后,身为民警他会被加入这份值夜班的名单当中。
“有没有问题?”虞大明担心对方第一次要连上24小时,有些不情愿。
“没问题,今晚我值班。”金执明摇摇头,拿着排班表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上午他在办公室内写着前几天的案情工作报告,下午跟着郑源继续开着警车上街巡逻。
到了晚上六点钟,办事大厅内的众人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金执明跟辅警刑天斌值班,派出所的小楼内外现在除了他们俩,就剩下门口换班的保安。
夜里一点二十分钟的时候,金执明接到了一起报警电话说自家的孩子没了。
“我去吧。”刑天斌听说孩子丢了,直接拿上抽屉里的手电筒,问清楚地址后就一个人开车赶到那里。
金执明一个人守着办公室,不到二十分钟就接到了第二个报警电话。
“鱼塘里有尸体?”
拿着电话的人,第一时间看向办事大厅墙上的时钟,上面显示九月二十一号,深夜一点四十三分。
“鱼塘地址在什么位置?我们现在就过去。”金执明拿起笔,记录上电话内说的鱼塘地址。
拿着地址跟警棍还有手电筒的人,开着警车离去之前没忘记给刑天斌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自己要去的地方跟面对的案情。
带着孩子家长在马路边上找小学生的刑天斌,听说半夜接到一个尸体的报警电话连忙提醒对方,“去现场后确定案情真伪,是真的就打电话给公安支队,让他们派人去处理,不要自己动手也不要让人破坏现场,记住了吗?”
“记住了。”
报警电话里说的地址在水井巷,那里靠近市中心的方向,金执明开车赶到时,鱼塘老板正站在路边抽烟。
旁边还站着一个愁眉苦脸的青年。
双方瞧见警车的到来,纷纷聚拢过来,“警察同志你快来看看吧。”
金执明将车停好下了车,看向远处芦苇荡里的鱼塘方向,眼神在眼前的j时g二人身上打了个转,“尸体是谁先发现的?”
“他。”鱼塘老板指着一旁的青年,苦着一张脸解释起来,“我这个鱼塘早上六点半开门,晚上八点关门,从来不准人夜钓,这家户也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蹲在鱼塘里头钓鱼,要不是他突然叫出声,我都以为是撞鬼。”
一旁被鱼塘老板指着鼻梁的青年叫严翰,刚大学毕业面试了工作之后,正在等着hr的通知去上班。
工作也找到了,暂时还不用去上班,他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来钓鱼。
严翰带着金执明往出事的地点走过去,同样挂着一张苦瓜脸解释,“我真的不是想在这里偷偷夜钓,昨晚我打了太久的游戏,早上过来钓鱼的时候有点困,那边芦苇荡里刚好又不怎么晒到太阳,我就躺在里头睡了一觉,哪想到等我重新睁开眼睛天都黑了,我就赶紧去河边收我的鱼竿,结果那鱼竿特别沉,我用力拽了好几次都没拽得动,还以为是勾着河里的树枝了。等我费了力气将那东西拽上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只手!”
“警察同志往下面走,这边是条小路。”鱼塘老板走在前面带路,到了快靠近芦苇荡的地方示意他们往下面走,“下面我铺了一些石头路,这样穿过芦苇荡的时候也不会弄脏鞋子。”
老板等那位夜钓的小伙子说完,就接着道,“我当时正在往河里倒鱼苗,陡然间就听到一声尖叫,等我赶到那里的时候他正一路狂奔要跑呢!所以我就追了上去拉住他要夜钓的钱,哪想到这小子指着我鱼塘说有死人。”
他当然不信,还以为对方为了赖钱才故意这么说,拖着他重新回到芦苇荡里头就瞧见那地上的鱼竿还扔在那里呢,一条被水泡的发白的人手就勾在那鱼竿上。
俩个加起来有六十岁的大男人,当场吓得抱成团,夹着腿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派出所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