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代表悠久的持有,代表永生不灭的烙印,和一位时序之人直至生命尽头的归属。
当最后一笔落下,这个名字便和无名指镌刻的银戒一同蓬荜生辉。
甜甜的毒物,被命运遗弃的悲悯之人——Aponia他望着她,垂首齿间落于耳畔,耳语:“跟着我念,修女。”
【上帝让我们活在这个世上,让我们认识,让我们走在一起,相信上帝会呵护我们直到我们走进天堂。接下来的日子,我将永远和你在一起,用实际行动呵护我们这份不由谁主持的爱,相信有你的包容,我的努力,我们将永久生活在一起,殊途同归,死得其所。】
“我爱你,阿波尼亚。”
“我也爱你,先生。”
在充斥腥臭味的教堂里举行浪漫婚礼是一件很荒诞的事,但这其实算不了什么,因为光是他们相见这件事本身,就已足够荒诞。
。
这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准备远处的大人们手里攥着车票等待火车驶入车站,嘈杂的街道传遍孩童清澈的嬉笑,港口船坞的低吼一座座归来又一座座启航,报时的钟塔一如既往。
没有案情,没有意外,没有活动亦没有节庆,所有人干着自己该干的事,远方徐徐吹过的一阵风,潮涌潮退的大海,同鸟叫一同摇曳的花草泥叶沁人心脾的馥郁,各种各样的事物流畅而伶俐地运作着,两三朵盛开的花,树丛间幽会的情人,光临妓院的议员还是体温尚未退却的死者,都不过民众司空见惯的风景。
熠熠生辉的城市有座高雅伟岸甚至可以用伟大形容的教堂,这里发生过甚多耻辱、亵渎、不光彩的苟且之事但仍在良好的运转,没人知道这些事的背后都发生了什么,人们也并不关系因为这同样司空见惯。
信教者一如往常的祈祷、拜礼、弥撒参加各项活动,被牵扯到的人会跟随信者的脚步一同前往辉煌之地。
他们在这里祷告,唱圣歌灵圣体,希冀圣灵的福音真的可以降落于此。
日暮西山,今日的各项活动都已结束,冷清的教堂中只余告解室内发出的细微动响:这里有一位刚从监狱放出的淫奸妇女的忏悔者,一位堕落深渊的修女,和一位摆脱过去名号的流亡者。
窸窣、窸索,那声音在狭窄的昏暗中不胜清晰,一丝一毫都震颤人的神经。
“修女啊……我要忏悔。”
低沉,浑厚的男声发出无奈的叹息,他双手交叉一起额头抵在指节上,并不信神的他只是遵循朋友的建议来尝试获取哪怕一丝的心里安慰。
内心的一切措辞都笨拙的排版完成,他到此之前已做好心理准备聆听修女的告解,不论理所当然的坠入地狱还是获得原谅被允许升入天堂,他全都心安理得的接受。
“呼……那么,嗯,迷途的羔羊啊,请…说出您的、罪过吧,咕……”薄帘后柔媚雌性的女音似乎因为什么问题而断断续续,忏悔的男人想凑近点一探究竟但厚实的帘子遮挡着实在什么都看不清,不禁问:
“……您没事吧?”
“没…没事,今日忏悔的人、太多,我累了。”她喘息有点局促的回答道:“那么,上帝会聆听哦、您的罪过,然后,原谅、您的……罪过的。”
心有疑惑的忏悔者无从下口。
他只得低下头去讲述过去的发生,把所有的秘密所有的罪业和当时的心理全盘托出,全然不知自己此刻面对的那方犯下的罪孽比自己要恶劣几倍不止。
“咕唔……慢点、轻点哦……”
“小点声,会被发现的哦。”
告解室的隔音性能实在欠佳,连几分贝的音量都能浑浊不清的传过去。
用着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埋怨身后不停挑逗自己的丈夫的阿波尼亚为避免被发现只能迫不得已地弯下腰让不自觉呻吟的声音小点防止被对面那方听到。
但特意跟过来的男人显然不打算这么简单罢休,身体跟着弯曲幅度一起凑过去,一只手落到妻子肩头强硬地掰扯住放进蜜穴的另一只手继续戏弄神经敏感的接收。
“你是不是比以往湿的更快了,准备生孩子的缘故?”
望着下面腹部已经微微隆起的淫妻,男人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粗粝指节深入膣腔没有情面地搅和着,硬硬的老茧摩擦柔嫩湿润的腔壁送出一波波恐惧战栗的快意。
手掌轻轻掠过茂密阴毛的触感略有瘙痒,大抵是肚子里孕育新生的负担或作用,从两个月前男人就发现妻子淫穴的收缩比从前更紧且快速了,总像是把自己下体薅住一样一个劲地往里吸。
“笨蛋…唔…别说、了。”
“我偏不”他说:“挺着肚子来聆听忏悔的修女要知道一点也不常见啊,更何况你的下面还塞着东西。”
“这不…呼噢……全部,你的杰作吗。”
“不好意思我忘了,我的问题。”
雌穴里,手指延着男人深沉的嗓音缓缓加重力道拨开堆叠的数重媚肉,黏腻火热的触感缠绕手指的感受有种说不出的瘙痒并给予人想要加快抽送速度的欲望。
指心对准敏感地带用力摁压、打转,加速淫水的分泌,另一只手隔着衣料轻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子宫位置引得电流乱窜,和爱人成婚一年后全身上下被开发的彻彻底底的阿波尼亚的下体便愈来愈烈得分泌透明淫水渐渐往下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