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湿的真可以。”
他夸赞着,探进的手指又深入几分让两段指节都没入妻子紧绷又湿滑的媚腔。
敏感的软肉蠕动、吸附着手指,像是一位欲求不满的情人的紧紧拥抱一刻都不愿离开。
糙硬的茧子和热情的媚肉拉扯、厮磨着,两根手指的深入无法完全解释妻子吃人不吐骨头的淫荡媚穴的威力,但在这个特殊时期能很好的说明她的难得就已足够。
手指入侵着蜜径,颤抖的幅度漾起阵阵快感的涟漪,男人清楚这对她算不了什么但因为体质问题她总会小题大做地弓起身子缓和快感的同时加重他的施虐欲。
包裹手指的细嫩、湿软的腔肉绞紧手指的同时不断分泌粘稠液体润滑两者的间隙和因摩擦带来的微微痛感,糯软因快感而颤抖湿滑又被搅动本能而奋起反击箍住入侵的异物。
酥麻的感受漫长无边,淫水的喷泻无可遏止,那软径最深处的花心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点点的降落下来却始终碰不到那股粗糙的火热。
佳人的身体轻微扭动着,一是为了缓解汹涌的情欲二是想要打断颤抖抽送手指的节奏试图获得一秒的喘息时间,但在倾心的夫妻交往生活中他早已看穿她的伎俩甚至光凭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猜到她下一秒要干什么。
于是不出意外的那人不仅没被断节奏还顺着妻子的举动更激烈地搅起浪潮的快感,任触电的酥爽从下体漫遍她的全身。
“唔!等等……太舒服、了?呼唔……”
猛然的惊声打断了对面讲述的忏悔之人,没反应过来的他不禁询问对方发生了什么事。
“修女,您怎么了?”
“不……没事,刚才,磕到脚趾了。”
“这借口可真糟糕。”他事不关己的说着,放慢了指奸的速度开始重而缓地拨弄起来。
“那么,您觉得…上帝是否能原谅我呢。”
完全没听到对方讲的是什么的修女犯难了,下体高潮的欲望在加剧,面前要面临的问题步步紧逼。
她竭尽全力不让人发现的大口喘息着企图消缓向大脑攀援的快感,吐出热息,语气不稳地说:
“当然…上帝会,平哼呼…咕嗯嗯……平等的,原谅…每一个,前来忏悔的、羔、羔羊唔!”
“修女,您真的没事吗。”
“没、没事……”
但声音听起来怎么都不像没事。被丈夫爱抚送到高潮边缘的阿波尼亚深吸一口气让空气填满胸腔,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完整且坦率地答道:
“没事,如果没别的需要,就请离开吧,还有下一位迷途之人需要、告解。”
“……好的,我知道。”
几秒后,脚步声远去。再也支撑不住的阿波尼亚伏倒在桌面上承受爱人的爱抚满心期待的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快一点、快一点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别人一走就不装了啊阿波尼亚小姐,”他戏谑地笑着:“真淫荡。”
“唔!”
甚至不给男人用力加速的时间,话语落地的那刻受孕修女便迫不及待地一人先屈服在快感的侵蚀中达到高潮,喷泻的淫水汇聚成水洼缓缓铺散开来沾湿男人的鞋底。
“嗯……您昨天没自慰吗?”他有点难以置信。
但对方像是根本没听到一般,缓缓站起身,修长的玉腿一只敲到桌面,下流的修道服流落至地的后摆撩起,毫不避讳地袒露被粉色肛塞堵住的后庭。
那娇躯舒服地轻颤着缓缓拔出,被扩张的肉洞没几秒便恢复到原本紧致的形状,她肥臀撅起,淫屄翕动着阴毛已被爱液浸湿,菊穴抽动着欢迎淫棍的到来。
扭过头,媚眼如丝,话语轻薄,吐露淫荡麝香充斥小小的空间。
“选一个…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