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醉意的软热连绵不绝地扑在男人脸上,彼此的头颅是那般靠近,在昏暗的四目相对在步步紧逼的危险中变得莫名恬静,腔道箍紧了棒身榨取着精液,那对炫目的丰满也压了过来把娇嫩的春光一并奉上。
越来越近,越来越急。
龟首一回回顶上花心精口一次次吻上宫口,阿波尼亚淫荡的身体妩媚的颤抖着感受肉棒的舒适,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把控一般小舌一点点往外探出,黏连其中的唾液随之慢慢往下坠落,粉嫩的春色纵然在黑暗中纵然只有轮廓依旧触目惊心,看的男人全身发麻。
情绪的不着片缕和意识的情迷至深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他们和彼此近在咫尺此刻任何躲藏都是不忠的表现。
阿波尼亚呻吟着,感受胯部的一次次结合腔肉的一阵阵颤栗,本应羞赧和难为情的本能都被尽数抹去,含着春光,带着春光,头颅倾下,携着娇吟一齐向他压来。
“唔姆……”
那一刻,双唇交汇、香飘四溢,仿佛诗人灵感的十四行诗从他们体内迸发占据心情的全部。
那一刻分外入迷的接吻,那一刻焦灼浓郁的鼻息,都尽数化作一封诉说绵绵情话的情书塞进早已和那个年龄脱节的两人心底。
他们不约而同闭上了双眼,把想说的话和没来得及的表达都放入这场漫无目的的接吻中缓缓倾吐。
男人的双手搂住妻子盆骨上缘像是得到什么力量般渐渐加大力度的抽送肉棒,而阿波尼亚任凭丈夫做着这一切,她柔嫩的纤手捧住他的两面与他忘我地亲吻起来,那一刹所有的快感所以的疲惫所有的娇羞都糅合到一起被一滩心灵的池水吞没,湿成一种无从言表的感受自下体流出。
咕湫咕湫咕湫……
淫水一波波泄洪,阿波尼亚完全不记得自己这夜高潮过多少次,只知道下体酥麻的爽感从未断过,男人对身心的爱抚也从未停歇。
穴腔被反复研磨口腔被肆意侵占,耳边尽是水声,混合肉体的碰撞与迷乱的呜咽如缕缕夜风般流淌,环绕在偌大的教堂中。
她整个人半挂到他的身上只余站立的右腿竭力维持平衡,螓首微微仰起和男人缠绵湿吻。
舌尖的舔抿不留一丝缝隙,吮入口中的唾液好似甘甜的汁水,那令人安心的热量和包围感裹挟阿波尼亚的感觉器使她的身体不禁绷紧矫情地抵抗这股叫她又爱又恨的魔力。
“呜呼…啧咕…湫噜?”
舌头与舌头交缠,唾液和唾液融汇被咽进双方体内。
胯骨的一次次冲撞带起美腿的一阵阵颤抖,原本还能适应的穴腔又因为搂住腰侧的双手不断收紧加剧快感的冲刷而渐渐屈服,在长时间粗暴抽插的侵犯下阿波尼亚的右腿再也支撑不住豁然一软。
她内心一惊,可下一秒迎接的并非落地的疼痛或坠落的恐慌,而是一阵熟悉的力道,从外侧绕过、缠上,双手顺势用力托住臀部使得后背紧紧靠在墙壁,届时她整个人都脱离地面落入男人的掌握之中。
被支撑的双腿垂着随撞击的节奏一摇一晃,搭在双足的水晶高跟也一摇一晃荡出沁人心脾的热香。
因为脱离地面而心中恐惧,却又因爱人的包裹而无比安心,他望着已经处在射精边缘的爱人两种极端的情绪糅合在一起组成高潮的性冲动,伴随肉棒的接连抽送肉褶忽然咬紧,让丈夫的射精欲望又上一层楼。
她白嫩的藕臂搂着他,浑圆的胸乳压着他,情绪、思考和心灵也都向着他,连灵魂都心甘情愿。
“哈…哈……唔嗯,要射吗,我会全~~都一滴不漏的,接住哦?”抽插着,纤细柳腰不断颤动,穴肉的蠕动也渐渐剧烈。
再也无法忍耐的男人壮硕的身躯徒然压上,腰部大幅度疯狂摆动起来。
“齁噢噢噢噢!!!”
夜莺优美的啼鸣响彻教堂,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射精的男人聆听着动人的旋律,在奋力打桩几十下后将快要见底的精浆一股脑地全射进妻子的花房,仿佛是要让她受孕般连龟首都塞进子宫里。
“射了!”
“我噢噢噢噢!!!”话完全说不清楚了,只剩回味悠久的高潮浪叫:“呜噫噫噫噫——!!!要喷了要喷了,要、泄出来了唔噢噢噢噢!!!??”
蚀骨的浪叫把堂外树梢都晃动了,腥臊淫水携着微黄骚尿一齐从阿波尼亚下体喷泻尽数淌到男人身上随后汩汩流落。
一股股温热不断打在腹部的感觉让他莫名舒适,他没有多余的情绪没有多余的行动,只是微微俯身,和爱妻再度吻到一起。
唇份,良久。
宁静中,夜落了,夕阳升起,将世界照亮。
淫妻掏出埋没乳沟间的契约,在原本的‘唇印’下方又落下一枚吻,然后递给他、趴下。
“直到世界终尽,我都只属于您一人,无论不齿,无论不忠,不关乎包容、不在乎名利。原上帝保佑您,我主耶稣,阿门。”
“那也还差一点哦,阿波尼亚小姐。”他轻笑道,弯下身递给她一根古老的羽毛笔塞进她手中,把羊皮纸卷还回去,指尖在那枚落款的地方冷静地敲三响,低言:“还有签字呢,不然没人会记得你是谁。”
她娇躯不自觉颤了一下,徘徊心间的忐忑、难以置信与不言自明的无知幸福如潮水扩散,将心灵的壁垒彻底拖垮。
“……嗯。”
由稍微冷却的处女血签下的字迹即便不清楚深刻,仍意义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