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醒地感受着手臂、肩头的解放并配合他的动作匆匆扯下胸腹的遮挡丢到一边,接着是欢迎他的侵略般解开腰肢两侧扣着的纽扣,任这衣匠不知疲倦废寝忘食凝聚的心血散落在地,片刻后浑身上下只留她特意挑选的系绳式黑色镂空蕾丝与泛着油光的黑亮裤袜,以及应男人兴趣套在双手的蕾丝手套。
那细腻饱满的触感在男人身上尽情摩擦,他在她脱掉衣服之前就褪去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以求这预热的亲吻能持续久一点。
混沌的口水声里荷尔蒙的散发浸润破碎的思绪,缭绕的热气持久未散,那肿胀到?的炙热阴茎终是把裤裆撑起一个异常显眼的大包,甚至要撑破皮带的束缚从裤子里倾囊而出。
缓慢、深沉、无比激情的欲火已经不想让他思考任何事了,脑中唯一的念头只剩撕破那细腻诱人的裤袜掰开她修长饱满的双腿扯住纤细的藕臂在那闷热紧致的屁穴中狠狠爆射中出。
‘…操,这可太不妙。’
落上裤腰的又一触感让他心有余悸地保住了底线,因为解开男人裤子这事儿他始终要求自己得和自己上床的对方来并坚持了十多年。
然而这些底线在她身上都被摔了个粉碎,如果不是那叫人沉迷的呻吟再次臆出,今夜就是他第三十三次打破下限了。
灼烧的情欲蒸发神志,脑中除了对方楚楚动人的脸容和精妙绝伦的美体之外什么都不剩了,男人是这样阿波尼亚同样如此。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唇的吮吸更加用力,向外排挤着空气同时奋力卷走沾染男人味道的唾液,下体也因为生理本能分泌着汩汩淫液,那踩着高跟凉鞋的滑腻美腿一只缠上了他的腿,贴在后背的葱手也用力地把他向自己这边靠拢,让亲吻的紧密更加不留缝隙。
冰凉的空气因火热的缠斗变得焦灼,寂静月夜目睹激情的火热升高气温,排出氧气口水吮进,视线的交叠流连忘返情不自禁。
不知这既不能缓解情欲也无法消缓冲动的浅浅爱抚持续了多久,风声送来鸟叫,他们终于从彼此唇中抽离。
“哈啊……”
犹如缺氧的鱼蹦入水中,从无限接近窒息的危险中抽离的阿波尼亚大口大口顺畅地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嘴角沾染的涎水和俏脸弥漫的情欲携着撩人扑鼻吐息进一步刺激男人的理智,他比她先一步喘上气,咽下唾液后微微弯腰右手绕到后方抵住香臀下缘,左手则揽住纤腰伴随身体用力向前挪动几步后直接把始料未及的痴女扔到床上。
“呃!”
柔软床铺的缓冲没有给她造成丝毫伤害但床身一阵摇晃,四根床脚吱呀作响诉说女人的体重问题,不过在男人眼中看来这只是床本身的质量问题。
反应过来的那方迷糊地睁开眼,下一刻不满地准备上前理论,可面对男人一如既往不讲道理的蛮横她只得乖乖照做,没有犹豫没有思考,只因内心也想赶紧把这碍事的东西脱掉。
阿波尼亚坐在床沿,双手向后解开奶罩的环扣,当那比小孩头都大的奶罩脱落双乳霎时一阵充满奶香的热雾蒸腾而出扑进男人鼻腔,焖熟许久的骚淫乳头早已傲然挺立,充血、勃大,乳晕周围潮湿好似只消轻轻吮吸便会有甜美乳汁泻溅而出眨眼填满男人嘴巴。
纵然这是第不知多少次经历这种事,主动仍然让她感到难为情,硕大乳罩随手丢到一边后便像是陷入纠结一般停驻不前,那动人的羞容既有青春女孩的笨拙青涩也有摄魂夺魄的寡妇的欲擒故纵,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混杂一起成这般足够把人逼得发疯的难以言喻鬼魅印象,以至于他都把这当作她的一种伎俩来看待。
“脱掉我的裤子,阿波尼亚。”
不是命令胜似命令,足够叫人脸红心跳的话语勾动阿波尼亚本就悸动的心弦,玉手微微颤抖但心情已不是前些日子的恐惧,而是纠结自己是否真的可以服侍好他的忐忑:倾身凑近,纤细葱手扯上皮革皮带,她花了十几秒的时间弄清这玩意的构造后在心跳一连串的鼓点,在对那根将裤裆撑出一个极其显眼的硬挺男根的神往中颤颤巍巍地松开了束缚,接着解开裤扣,拉下拉链,当那条价值不菲的西装裤掉落在地霎时双手齐齐拥上内裤束带两侧。
这时血液更加炽热,因为即便隔着布料,她仍能感觉到那根男茎的磅礴热量正顺着指尖缓缓流淌至内心。
她不禁咽了口唾沫,是为了给自己勇气亦是想要缓解紧张。
而当双手扯住、拔下内裤的那刻,无比浓郁闷热的雄性臭气灌满她的鼻腔,多时未见的坚硬肉杵倾囊而出拍打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憋出许久的先走液缓缓流落嘴角,携着令她神魂颠倒的腥臭漫进味蕾。
“唔…”阿波尼亚顿了一下,紧接着拿出待客的礼节与包容微微转头、张口,把那根拍得脸颊一阵火辣的雄伟肉棒含入口中,唾液与香舌不留缝隙地擦拭起来除去那浓厚的腥臭味道。
她感受着口中棍状物的形状与力量,舌头像是找到方向般逐渐得心应手起来,唾液尽数涂抹完全咕哝咕哝的为它体贴的粘稠洗漱一番,直到觉得满意才不舍地吐出。
还不忘对他指指点点:“真是…太臭了啊。”
“可我看你挺喜欢的,都发情了。”
男人轻佻的说着,不等她开口反驳左腿就压到了床上同时俯身垂首,一只手落到未婚妻肩头一只手探入那早已湿润的敏感地带,粗粝食指指腹轻轻用力一抿那妖娆的呻吟应声而起。
“哼嗯……才没有,发情什么的。”娇躯微颤,黄金般的美眸亲吻时蒙上的浊雾更加沉厚,她尽量掩盖舒服的喘息声,浑然不觉居高临下的男人看到的只余她身为女人的骚媚。
“但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啊,阿波尼亚小姐。”他把手指送到女人面前,那透明的微稠在微醒的月光下泛着清醒的冷光,播散与肉棒相差无几的腥臊气味钻进两人鼻腔。
“呼嗯……”她不动声色的撇过头去,试图掩耳盗铃。
“看吧,稠度刚刚好,而且下面还在不停冒呢。”
体液的味道比醇厚的酒香更能叫人陷入沉醉,轻盈的耳语比野蛮的吼叫更容易支配思考抹去顾虑。
“别污蔑人……”
“我又污蔑你了。”
男人笑着问道,没有用力,只是身体压低便把她推倒床上。
“…额?”
那如金黄海浪的长长秀发随着一声闷响铺在妓院的白巢,在心脏的跳动和神经的跃动中男人另一只脚也跨到床上,蹬掉鞋子,整个人就这般不讲道理坐到阿波尼亚柔弱的娇躯上,双手袭击侧乳,那根粗壮炙热的坚挺男根散发的火热于阿波尼亚的胸口一寸寸延烧,令她感到有点呼吸困难。
“有些时候没见了想不想它?”他饶有兴趣的提问换来身下人不满的嗔怪:“明明早上,这东西就进到……体内,居然还有脸问。”
他轻笑一声:“阿波尼亚小姐没过去那么羞涩了啊,就那么喜欢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