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人士眉头一皱:“您是?”
“别让我费口舌朋友,我不想砍断你的胳膊。”
低沉的嗓音让生日宴的温度降至冰点,所有人不寒而栗颤了一下。
死亡的威胁把他的手抽走了,携着一股怒火临走前不甘地投来一瞥。
男人笑笑没在意。
几秒钟后,风如钟摆荡来荡去,把彼时消散的温暖重新吹回酒会,人们的重新嘈杂恰如其分。
他刚想把她揽进怀里,豁然发现这人脸蛋有点红的不太正常,不住问:“他们给你灌酒了?”
她摇摇头:“不…我自己喝了点。”
“来兴致了?”
“想尝尝你喜欢的味道而已。”
“你啊……”
男人长吁口气,转过身询问身后凑过来刚要表示歉意的宅邸主人,道:“先生,你这里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间吗,我的舞伴好像醉了。”
他凑到他耳边,递给他一把钥匙:“三楼最左边,那间不太容易让人发现。”
“谢谢。”
说罢,他便抱起她离去,只留苦恼该怎么教训儿子的老父亲一人呆立原地。他有点害怕自己经年垒砌的财富一夜毁于一旦。
——热闹的暖和随颠簸逐渐远去,不胜酒力的桂冠公主脑袋朦胧,她乖巧地依偎在未婚夫怀里柔荑环住他的脖颈,享受这短暂的安静与温馨。
平稳的步履踩在地毯踩出缕缕具有暗示意味的旋律,她不自觉蹭了蹭他的脸颊,充分体会爱人烫人的温度与自身莫名其妙烧却的热量,明明再过一个月就要入冬了身体却像是发烧了一般燥热,在微渺的鼻息和鼓动的心跳间,她仿佛能听见血液流动的声音。
“唔……”
娇软的呻吟好似挠人的撒娇,配合藕臂的收缩与体温的靠近勾的男人牙痒痒。“我知道你没醉,别跟个病患一样。”
他不晓得到底是何种原因引起的冲动想让他在别人的家里同她度过欲罢不能的时光,但既然地方已经到了,那再多的思考也无济于事,况且作为生意人,他想他乐意知道自己在这栋宅邸里干了什么事。
打开房门,熏黄光亮漫进黑暗,模糊的描绘房间内结构和家具的轮廓:这里的打扮与其说客房,不如说是专门为夜鸟建造的巢穴,不论床头摆着的杂乱东西,还是别的地方的某些物品,跟他开设的妓院房间别无二致,连空间大小都刚刚好,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这里有可以敞开的露台,高潮时刻凉风抚过,扑散潮热,让渐入佳境的嫖客明白和自己做爱的是个妓女,不是爱人。
男人不在意这是恶趣味还是别有用心的装潢,把怀里发育良好的姑娘丢到床上随即脱下西服外套扯下领带,解开领处的两颗扣子和手腕的扣子,挽起,然后锁好房门,接着转身正欲跟她好好清算一笔不公平的账目时,突如其来的一阵力量抵到了他的胸膛,伴着柔然温软与沁人心脾的雌香,加速性欲的滋长。
“唔姆……”
任银月的微醒和星芒的注目稍许点亮屋内别具一格的装饰,与面前微醺的佳人。
大概是敬酒敬多了,酒精发酵后的大脑并不晰明甚至产生些许思绪紊乱,星光的隐约中他望着身前半醉半醒的阿波尼亚,大脑还没来得及向身体发送信号那玉润忽然贴得更紧,嬗口吐露薄薄热息,滚烫的淫香和温软的玉体衬托不属于她的还没上年纪的寡妇魅力。
金黄色眼眸微醺,一种无从言表的气质让男人心脏停滞了一瞬,他低下头看她,与此同时那人螓首抬起,双方不约而同的撞进了那股炙热的渴望中。
“怎么了修女,需要给你拿点解酒药吗。”他轻问,双手落到她的肩头。
而对方在接触到这份触感霎时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然后嬗口微张,润红的朱唇飘漏微弱的醉人酒香:“吻我。”
她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是不是太快了,我们还没认识多长时间呢。”话语落地,男人便感觉她快要气的跺脚了,香汗湿了衣襟,染了情欲,黏腻的温热渗透衣裙,连同紧实蕾丝一并浸润。
“唔。”下一秒,那份湿濡的温软便压了过来,唇瓣死死贴住,一刻也不愿意离开:那湿热的柔软携着一股好闻的邪香动人心魄,感知的麻痹与接收放大唇齿倾泻的激情与热火,那藏匿其间的爱欲与不再压抑的性欲如同甘美气泡在口腔破裂、肆意挥发,宛如熔炉炙烤让神经都融化。
体温紧紧贴在一起,震撼的心跳衬映口齿温吞又淫腻的绵密,粘稠水声从双唇散漫,彼此身体贴紧尽情感受战栗与躁动,与那回味悠长的酒气。
男人双手用力,而主动的那方同样不甘示弱地搂紧,肉体的触摸简直要融合一起,黏膜的接触亦分外紧密。
阿波尼亚刺激的双腿微颤,环绕的玉手在坏心眼人的脖子上如蛇游动,隔着蕾丝手套的指甲剐蹭颈脖,衔着的躁动不安的欲火愈演愈烈。
舌头与舌头纠缠,涎水与涎水融合被不约而同地咽下,这仿佛天荒地老的一吻是破戒修女对他的埋怨和欢喜,纵然酒力并没有解放天性,但就着不清不楚的朦胧向他随意索取也不失为一种报复的情绪。
“哼啧……湫~?”
伴随脚尖踮起一只手缓慢向下停在腰际,然后绕过来略有小心地抚摸抚摸那根隐隐躁动的男茎,咽喉紧张地滑动的同一时刻男人右手亦配合妻子的主动抓捏她那丰腴浪荡的臀瓣,让五指陷进肥美臀肉肆无忌惮地感受火热的媚软,同时左手托住她仰起的头颅以便更好的亲热。
于是那撩拨心弦的麝香因汗液的潮湿增添一份独特的怡然,而下一秒一缕微不足道的呻吟更是淹没他的心关。
舌头本能的激进打乱她的节奏并渐渐主导节奏,粗糙的舌头与滑腻香舌缠斗、撩拨,舌尖刮过口腔壁的每一寸卷走随时间一分一秒满溢的唾液,在此时间里他的手同样没闲着在修女身上恣意游弋,找着能拆解的所有连接一步一步地将她包裹她娇躯的昂贵衣袍丢落在地。
呻吟中酥麻与迷离慢慢填充大脑,火焰烧却体内蜜液缓缓溢出。
阿波尼亚因男人的肆无忌惮夹紧了大腿但没有放弃嘴上的抵抗,咽喉输送的水液变作下体的瘙痒不断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