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限于你,不讨厌。”女人双颊蒸出诱人晕红,暧昧的词汇交织闪烁。
可闻言的那方却眉头一挑,挑刺的说:“意思是,别的男人碰你,就算厌恶,也还是会妥协?”
她慌了神:“!?不、我可没……”
但话没说完,一根指头便抵住了嘴唇封住了话语。
阿波尼亚错愕地看去,昏暗中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恶作剧得逞似的微笑,既得意,又含着一股子安抚宽慰的意味,他垂首于自己耳畔,呼出的热息携着瘙痒掠过耳廓,轻轻言语,带着歉意:
“嘘…亲爱的,这只是个恶劣玩笑且我以后不会再犯了。因为一想到其他男人碰你…我会忍不住宰了他们。”
至此,她混乱的心绪才放下来,可埋怨的同时又浮起:“充满恶趣味啊……”
“可您就算愿意对这样的我妥协。”
她无话可说,只是沉默,琼鼻喷出热息,像是缓解什么。
这时,他突然胆怯了:“嘛…我知道我有错但您至少、诶?”
仅仅一阵力道,一阵无限接近熟悉的老友充满掠夺性的力道。
突如其来的反击将他掀倒翻到另一边,重重的闷声惊起,脑袋还没理清楚发生的一切身上的轻盈重量和背后因重力而贴紧的柔软就先行一步钳制住身体活动,耳旁掠过一缕哼叫,随后胸口袭来疼痛,等到大脑缓过神时,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蛮横的压到在身下。
“您有时候…过于傲慢了。”那女声低沉、宽厚,充满悲悯与轻蔑,如若无法熄灭的火焰烧得男人心弦扯紧。
虽说支配的权利依然存在,但把爱人惹恼怎么想都是坏事,便投降道:“那…我给您赔个不是?”
“您需要的不是代价,而是惩罚。”
这话从女人嘴里吐出简直倒反天罡,但男人实在不好说什么因为开玩笑总得有度。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从这位修女身上感觉到了常年陪伴自己身边的老友浑身散发的肃杀与鬼魅的危险。
“那…您想要怎么惩罚我呢。”他悻悻地笑着问道。
这时她不知为何羞红了脸,面庞充斥的情欲烧得更旺,一路蔓延到玉颈,但语气的威严不减:“首先,得把您那罪恶的性欲消灭干净呢。”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组合到一起却突然读不懂了。
男人看着修女娇媚的脸庞渐渐滑下去内心的思考早已不言而喻——仅仅虚张声势罢了。
这类被送到男人床上或作为交易筹码的女人在抵触或乐意干这码子事儿时总会有一个共通点,那便是惹人疼爱的不值一提的对命令的违抗,且她们每个都美丽得叫人忘记呼吸。
阿波尼亚同样如此,且更胜一筹。
“呲溜…啧…咕噗”
耳边听不见一丝动响,唯有携着情欲的啧啧水声在寂静房间内静静散漫,佳人湿滑香软的唇舌不停舔抿、吮吸她过去无法战胜的巨物,粘稠荡漾的淫媚水音毫不吝啬地涂抹在那炙热粗壮的生殖器,雌香满盈,涤荡神魂。
那足矣烧却大脑的热量在阿波尼亚脑中盘旋着,这股湿咸的火焰缓缓熔断认知的意识与理智令她燥热难耐呼吸困难,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一般全身沉重。
可那灵巧的舌尖却像是在享受这股幸福的眩晕般不留余地地打扫着肉棍,温热的温柔撩拨棒身,伴着湿黏的柔软不断深入收紧。
纯洁修女热情的香舌花样繁多地变换动作和力道,时而让精眼抵住舌?与颚之间的狭隘坚硬贝齿与舌?软肉不留一丝缝隙地清洗冠沟龟首的每一寸时而来上一记凶猛的深喉咽喉收缩狠狠榨吸生殖器丰富的感觉神经刺激腺体让触电快意酥软男人脊柱叫那舒服的哼声不情不愿飘漏,或时而犹如欲擒故纵般没有力度没有深度地对精口滑擦,酥麻瘙痒与湿黏口水浸润龟首,任一种错觉似的飘飘然感觉挤开男人心房。
“嘶哦~~吸得真紧。”
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双手扒住男人大腿进行口交服务的修女异常上心且格外淫荡。
那长长的睫毛和飘逸的秀发一同扑扇着犹如蝴蝶煽动翅膀在空中飞舞般优美,隐约却晰明的唾液来不及吞咽声和未完全吞入的淫靡声音跟被舌头搅拌的大量粘稠口水的音声一起充盈整个房间,不属于她现在该有的眼花缭乱的服侍技巧的每个爱抚动作都让男人猝不及防——当紧致口腔全方位包裹肉棒媚软嘴壁用力收缩肆意挤压、摩擦棒身时那张淡漠静美的俏脸便会变成一张丑陋的口交马脸,当性欲占据大脑螓首奋不顾身地拼命前伸粗大肉茎全部没入喉咙,食道被异物塞满的恶心感和浓重的雄性气味便接憧而至填满所有的感觉器官。
女人的身姿尽情飞舞着,沉醉的双眸充斥着粉色情欲与焦躁的急切渴望,渐渐不满足于仅是单纯用嘴套弄的她玉手索性扶住男人垂着的子孙袋,柔嫩的五指稍许用力揉搓、抓捏,另一种则配合节奏的摆动填补无法吞入口中的空余。
“咕噜咕噜咕噜……?”
温热唾液将肉棒前半段浸泡着,随着螓首的摇摆像是海浪起伏般湿黏的包裹一次比一次的深,绵软舌头的舔抿打转一次胜过一次卖力。
冠沟的耻垢早已被咽进体内,浓郁沉厚的鸡巴臭味也深深烙进骨子里成为清冷修女发狂的兴奋剂,阿波尼亚缭乱的螓首发出一串串靡靡淫响,熟稔的口交技巧在服务男人的同时也让他深深领悟到她迅速的学习能力,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在恣意的浪荡与下体渐渐累积的欢畅空虚中内心渐渐浮现的喜悦呼之欲出。
她像那低劣却昂贵的妓女用自己出卖身体学来的本事来解决下一次的问题,沉浸其中不知疲倦,细密汗珠自额头淌落香滑的湿热抚过茸毛,全身上下都充斥无法忍受的热量的阿波尼亚动作节奏不断加深不断充满韵律,她能感受那根炽热勇猛的东西在嘴里一颤一颤的难耐,能感觉到唾液中混进的无从言表的突兀味道,每当舌苔擦过肉杵,舔过冠沟、龟头,宛如一探究竟般舌尖略微撬开马眼时下体积蓄的空虚便会显出一阵能让身体摊到的荡漾之感,右手牢牢握住精袋左手在嘴巴吮吸肉棍前段时候不停撸动,绝淫的舞姿在弯弯凉月下晰明地闪动,那双蒙着水雾的杏眼正随着男人步步上升的射精冲动透射渴望的光芒。
早已坐起来的他看着身下专心为自己口交的淫乱美人,望着那时而鼓起时而收缩的双颊,感受一阵阵无与伦比的颠倒世界的快意和不断飘入耳际的骚媚哼叫,那股想要再次彻底占有她把她弄得痛哭流涕的邪火无名升起缓慢升腾熊熊燃烧。
“唔!”
他十分清楚现在出手为时过早,而且唐突地打断她八成会引来不满,所以只得像是卑鄙小人似的不时收腰耍滑打乱口穴套弄和舌头舔抿的节奏频率,然后在那双放光媚眼向上抛来疑问时豁然猛力挺腰直直插入那紧致柔软的食道中,接着在她因猝不及防的强烈呕吐感的催促下封断女人想要吐出下体的动作强迫她继续含着龟首,直到那不满的目光中燃起恼怒的火焰才堪堪罢休。
“不准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