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唔唔……”
被指示的那方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乖乖照做:舌唇与阴茎的接触更加紧密,湿热的柔软与沁人心脾的臭气在修女脑中弥漫扩散,现在因男人调皮举动而不小心漏掉的一大滩唾液重新积累,那温热粘稠的水液浸泡的瘙痒与口腔腔道的包裹锁紧一次次加剧着男人的生理冲动,对尿道的压榨和腺体的刺激在下体摇来摆去,一种伴着疼痛的爽感随阿波尼亚飞扬的螓首渐渐放大,随淫荡的清脆声响一遍遍循环往复。
“啧咕…哼哈、呼……呲溜?”
天生淫荡的妻子神情迷乱仿佛已经沉浸在口交的快感中,在经过漱口似的用唾液洗刷肉棒然后吐出的轻佻勾引后,不再满足单纯口交的阿波尼亚暂且放弃了对肉棍的吮吸转而把琼鼻埋进男人的阴毛下面粉嫩香舌探出深沉而细腻地打理起没得到平等关爱的睾丸:香唇抿主生长其中的丛毛微微拉扯造成痛感,然后用香滑嫩舌柔柔抚摸,伴着温情水液和湿热喘气一起扑散在那黑乎乎的子孙袋上,在全方面不留余地地照顾一番后双唇叼住一颗蛋蛋,然后松开,然后又叼住,然后松开,一声声清脆弹舌早就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这期间修女套着蕾丝手套的葱手完全没忘记对生殖器的关爱不停地重而缓的揉搓、撸动,配合嘴巴对睾丸的调戏早就的对腺体的刺激让男人感觉到仿佛升上天堂般的美妙酸爽。
那好似疲惫推拿般的快乐浸润他的全身,从成年到现在他少有被女人玩弄的时候,更多的还是自己心血来潮的主动引诱,可谁曾想,一个身为上帝子女的修道士能把他送上高潮的顶峰:伴随射精冲动的推进,阿波尼亚不可避免的再次感到了不满足,大脑完全空白一片身体完全出于本能的把他推到在床上,接着趁他错愕之际快速蹲下、倾身,继续彼时井井有条且蚀骨至髓的淫荡口交。
“啧…哈……咕…。真是……”她一边挑弄着罪恶的卵丸一边发出饥渴的淫叫:“您这根东西,到底嗯啧……噜湫、哈…染脏了、多少咕噜…女人……湫?”
因为爱欲汹涌所以心跳节拍狂热,因为性高潮风雨欲来的不合时宜所以产生愧疚。
已被情欲浸满的修女媚眼如丝,仿佛只消一个眼神,甚至哪怕无心或怜悯的一瞥,便会叫人陷入癫狂。
亦如他所领悟的:也许那些男人被俘虏,不完全是她的错。
“呼唔…那你,吃醋了?”
因为倾身所以玉润的乳房压到了大腿内侧,撩拨的瘙痒引得换气局促,因为不满所以潮热的鼻息源源不断撩拨本就紊乱的理性的弦。
完全接受修女所作所为的男人躺在床上全然接受她的服侍,为方便欣赏下面绝淫的美景还把折好的被子抓过来垫住后颈,好似享受会员服务般观看自己感受的逐渐敏感而濒临在即的射精冲动。
“吃咕…啧呼噜噜……又、怎样。”
柔嫩的丝手片刻不停地撸动肉棒,带起的快感一次胜过一次的强烈,抬眸、观察,愈加明显的射精欲望在男人下体躁动着清楚反应在脸上并伴随她丝手的套弄速度蓄势待发,令他无暇顾及她的回答。
“唔哦……快点,要射了。”
当男人欲罢不能的表情映入眼帘霎时,女人内心甚至产生了蹂躏他的欲望。
所以没有哪怕一秒的思考,身体作出的每一个动作都由快感支配:左右肘微微撑开双腿以便舌头能更紧密地舔抿根的最深处,种种缓缓地上下摩擦,配合的有条不紊的灵活双手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地撸动肉棒,淫美动情的粘稠一瞬之间塞满整间屋子,也同时点燃男人压抑已久的快感炸弹。
噗噜噗噜噗噜……
“嘶齁…要射了、要射、射了!”
“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
犹如真空抽机的吸榨逼迫尿道里精液的就范,欲火中烧的大脑已经完全顾不上质量的服务直接一只手大力撸动肉棒一只预备接住即将喷薄的浓稠精浆。
在欢快的律动和断断续续的急促呜咽喘息里,精液来到龟首位置再也憋不出射精冲动的男人随着本能的猛的一挺腰,大量的滚烫雄精顿时喷射在阿波尼亚葱白的手上并眨眼间满溢到腹部。
“咕唔!”
阿波尼亚感受着源源不断射在手上的庞大热量,内心甚至产生这白精的粘稠程度会不会把自己噎死的纠结。
不过好在她做对了选择,站起身望着身下男人气喘吁吁的场景,在那双眼微启之时将手中的男精捧起,宛如琼浆玉液般咽下,喉咙滑动,吞咽响起,那又臭又热的精液味道明明实在难以恭维却让她感到无法自拔的上瘾。
阿波尼亚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和他初次交合时就病了,到现在已无药可救。
或许是心里安慰,或许事实就是如此——找不到合理的心理安慰中,她觉得他既是毒药,也是解药。
“咕呼…真臭呢,您的,性欲产物。”她醉眼迷离:“但……感谢您,感谢上帝。”
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她心中遵守的教义,彻底碎了。
缓过神的男人深吸口气,坐起身子,说:“那现在,把它重新弄硬。”她抬起头来,表情有点意外:“再来一遍?”
男人笑出声:“不,我老早就想试试你那一走一晃的奶子了。”
人总像兀鹫一样贪婪,不仅仅满足于一件事,不满足一件事仅仅于此。不知厌的索求一次又一次,直到榨干最后一滴油水。
“你们男人总喜欢胸大的。”
“至少我不会半夜到大街上淫奸幼女。”
她没应答他的话,跪到地上调整好姿势和姿态,看着那根像是故意挑逗她似的半软肉棍略感苦恼,这时留意的余光不经意瞥到了床头柜上几瓶没开封的杜松子酒,那柔和的褐色液体静静立在那里,银白月光下玻璃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不过她随即把脑内有点危险的想法祛除了,因为那东西的酒精含量有点高,把男性最敏感的部位浸泡里面的话绝对免不了被男人一顿乱操。
“哈啊…”她长吁口气:“有时我总想,您这种马一样的活力是遗传因素还是后天发育成的。”
“这不由您操心,阿波尼亚小姐。”
她淡淡道:“我知道。”便俯首将那弯倒的肉茎含入口中像小孩子品尝糖果那样在嘴里来回左右倒腾,柔然和着湿热的触感刺激热量尚未消退的神经末梢,在湿黏唾液的渐渐浸泡和阿波尼亚轻车熟路的对睾丸的持续施压中,那半软的男根便开始肿胀、发烫,重振雄风。
然后她吐出,不过三分钟的功夫俏脸再次被情欲的粉红浸满,那如快乐夜鸟似的眼神盯得男人心魂荡漾,内心甚至想掠过这个步骤直接开始正戏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