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翊川摇摇头:“王锐不清楚,但卫霆骁估摸着是温子慕的走狗,一同叛的。”
“如此说来,我还得找机会去见一见王思远。”谢凌安琢磨道。
“谁?”严翊川疑道。
“噢,王思远,王锐的第不知道第几个儿子。他是我幼时的同窗伴读,是一同长大的情谊。”谢凌安解释道。
严翊川微微蹙眉,连连问道:“你去找他做什么?问王锐叛国的原因?人家能跟你说么?”
“这我不确定,但他肯定不会卖我,”谢凌安答得笃定,似是想起了很遥远之前的事,“我俩从小是一同穿开裆裤长大的,在崇文馆玩的晚了,他便来我的床上睡。我有时也宿在他府中。后来我去了西疆,他也时常和我有书信往来。”
“噢?你们的书信往来,我竟丝毫不知晓,瞒我挺多啊,”严翊川阴阳怪气道,“既然你们情义这般深厚,您还在我府中做什么?去他的床上啊?”
谢凌安这才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笑着捏了捏严翊川的下巴:“你酸了?”
“没有。”严翊川答得简洁。
“那你不看我?”谢凌安把他下巴往下掰。
“我脖子天生不能动。”严翊川把头仰得老高。
“那也没人来亲亲我咯?”谢凌安抬头看他,笑着道,“我数到三噢——”
严翊川纹丝不动。
“一。”
“二。”
“三!”
就在谢凌安数到三的同时,严翊川这才低下头来。可谁知,谢凌安却没有仰着头等他,而是迅速埋下头去,钻到他胸前舔了一口。
虽隔着衣衫,可严翊川却知道谢凌安舔得有多精准。
“唔。”猝不及防地,严翊川喉间溢出一声沉吟。
“好小子!你阴我!跟谁学的?”严翊川笑了,说着就要来掐他。
“无、师、自、通。”谢凌安故意将每个字都念得又轻又挑逗,眼眸弯曲的弧度像只妖媚的狐狸。
他受不住严翊川在他腰间挠痒,忙按住他的双手:“打住打住!你和我说了旸谷城的近况,我可还没同你说西疆的呢!”
冷宫
严翊川这才停下来,缓了缓气:“西疆如何?”
谢凌安将肃亲王登基、太子失势的事一并告知,随后接着道:“噢,还有乌尼桑,他算是真的诚心归顺了,前些日子刚来与我表忠心,把手上零散的兵都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