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走吧!大不了我今晚把床分你一半。”
“去,一身羊骚味,我要抱我的女人。”莫辛格留恋地望了一眼始终不开的门。
“那也得人家肯让你抱呀!下堂夫。”嫌他味重,他是担心两人闹翻了没钱领。
“扣钱。”什么下堂夫,他连夫的边都快沾不上。
“哇!哇!哇!你太狠了吧!”看来他要勒紧肚皮过日子。
“狠?先陪我喝一顿,酒钱我付。”他是该醉一场。
这还差不多。“不醉不归,顺便找女人消火。”
莫辛格勾着贝卡的脖子,往他小腹送上一拳。“你怕我死得不够彻底是吧?兄弟。”
“谁叫你要宠坏她。”下手真毒。
是呀!是他的纵容养成黎儿的予取予求。
可是,不宠她,好难。
唉,喝酒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屋漏偏逢连夜雨,大呼老天不开眼,折磨有心人。
一夜的宿醉让莫辛格头疼不已,他喝得不多,大约半瓶威士忌。
睡了一觉本来是该清醒了,可是一见饭店外的阵容,迟到的宿醉就叫他犯头疼,不知是该哭还是让笑,这未免太夸张了?沙国国王出巡也用不上如此盛礼。
“请告诉我,我看到海市蜃楼。”这不是真的,她一定还在作梦。
紫黎打算把行李拾回饭店再睡回笼觉,相信她看到的绝对是幻景,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出现电影画面的情景。
一把拉住她的莫辛格喉咙干涩地说道:“这里不是沙漠,你要勇敢面对。”
沙漠什么最多,不用多想,沙最多,适合驼鸟埋头。
“我也希望在作梦,但显然这是一个恶梦。”可怕的恶梦。
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和骆驼的比例是十比一。
也就是说一百匹骆驼就有一千个人,而眼前少说有两、二千人,牲畜传来的异味足以薰死人,饭店经理还和颜悦色地招呼,状似愉快。
理由无他,这是一群准备前往麦加朝圣的信徒。
“我不管,这是你惹下的风流债,我没有义务和你共同承担。”绝对不要。
“黎儿,你想反悔太迟了,现在我们是生命共同体。”他紧抓着她的手以防逃脱。
她瞠大的水眸根本眨不了。“请勿乱用词汇,你在亵读文字。”
“宝贝,你认命了吧!”
她不要认命,命是自己的为什么要认?“杀了你就少了红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