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好像是客观了一点。
不多,就一句问话的机会,一旦抓不住,过后同样无解。
然而赵恪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没什么用的赵恪。
这会儿是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嘴唇贴着她的后颈,和她说小话,带着哄的意味,声线低转。
转眼又变得温柔起来。
申屠念闭眼假寐,不搭腔。
可能是真困,也可能是真懒得理他。
庆幸的是,她还在他怀里,不排斥他的触碰,真切,实感,并非大梦一场。
赵恪紧了紧怀抱,手指去勾她的无名指。
不意外的,那两只戒指又碰在一起,诉说着无尽心意。
“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他轻叹了口气。
“白兮嫒有个稳定交往的女朋友,挺多年了,这事我们几个朋友间都知道,她也不避讳,但对家里瞒得很死。”
“最近这两年,她被家里人盯得紧,实在没辙找到我,提出形婚,我预估了可行性后,答应了。”
申屠念的眼睫颤了一颤。
“那天本来约了两家吃饭,去餐厅的途中路过那家珠宝店,她说取个东西,是和女朋友订的情侣对戒,她的那只尺寸不对拿去改了,就是这么回事。”
他说完了。
空气静止了数秒,她仍不作声,但赵恪知道她在听。
申屠念睁开眼,垂眸的瞬间,视线落在了他们相握的双手。
他的手掌比她大许多,能轻易包裹住她的,突然逆反心理,她尝试着要挣脱出来,只是很轻地挣扎一下,他立刻觉醒过来,用更紧更不容置疑的力道回握住她的手。
申屠念了解自己,讨厌束缚,不喜欢被掌控,但对他,总有例外。
“为什么,答应。”
她轻触着无名指上的那一段银色,问的很轻,也含糊。
赵恪很明确地晃了一下神,像是随口的一句,就直击他最无措的点。
“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劲,特别没劲,好像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婚姻,责任。”
有句话很酸,如果不是她,换了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