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
赵恪眉心皱了皱,并不顺耳。
“我没给别人过。”
申屠念哼哼了一声,没揭穿,也不太当真。
赵恪直觉有事,将人掰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问:“我哪说错了?”
他有点严肃,在床上,这很少见。
申屠念也在看他,研究他,这样静看了几秒,再错开视线。
反而是她,变成回避注视的那一个。
好像拆穿别人比“做错事”的人,更需要底气。
“我看到了。”你和人一起选戒指。
“什么。”
停顿了一秒,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没有的事。”赵恪说。
他否定得太果决,让申屠念有一瞬怀疑是不是真的误会他了。
只是一瞬间。
很快就醒了神。
她沉默,倒不是信了那单薄几个字的“辩解”,只是觉得,抓着从前的错漏秋后算账一点都不酷。
那会儿他俩没和好,他单身,想做什么是他的自由,退一万步讲,就是在一起的两个人也有可能变心,合情合理。
随便吧,她想。
“算了,我困了。”
申屠念松开他的手,翻身,也翻篇。
懒得纠缠了。
赵恪觉得申屠念确实有长进,在面对矛盾时。
这事放从前她压根不会问,直接在心里就给他判了刑,连个申诉的机会都没有。
眼睛看到他和人出现在珠宝店,脑子里已经补全了他和人结婚生子伉俪情深。
赵恪还发现,她似乎只对他这么苛刻,对周家宝对秦榛,她又变成了宽容大度的朋友。
这独一份的待遇说不上该高兴还是该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