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又觉得,如果不是她,谁都不可以,又谁都可以。
就是,没差。
申屠念听后,一下麻了。
不管他有心还是无意,这一番话,成功唤醒了她心底的负疚感。
他甚至没说是因为她的离开而造成的这一切,他只说,生活没劲,她就不对劲了。
他从前不这样的。
好像,那个在网球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被早早地,遗弃在当年。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带着潮湿的气质,赵恪怔了怔。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小猫舔舐伤口的画面,轻柔的,温暖的,带着一点讨好和弥补。
他觉得痒,本能的蜷起手指,谁知道下一秒就被更深刻更具体的柔软包裹。
她含进去了。
刚才只是小口地舔,现在半截食指被她含在嘴里,嘬得欢,灵活的舌头卷着,吮着,像对待一根甜味的奶棒。
赵恪也麻了。
荷尔蒙爆炸的那种麻。
还是后抱侧躺的睡姿,她就很故意地扭着屁股往后蹭,很胡来的蹭,感受他的反应,以此拿捏。
耳畔传来男人抑制的闷哼,申屠念又添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女孩的小嘴里,塞得满满的,含不住,因为他乱动。
申屠念被迫微张着嘴。
舌尖的压迫感重了许多,他手指发力,一会儿夹着她的软舌不肯松,一会儿压在舌苔上挑衅,一会儿又去刮她的上颚。
受不了了。
“唔……赵,呃…不……”
申屠念呜咽着抗议,像一个口吃病人,词不达意,那些字眼怎么都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口水来不及吞咽,被他搅出水声,明明没有做,可这声,听着跟那事特别像。
好像他在亵玩的不是她的嘴,是另一处。
她告诫自己别多想。
下一秒,整个人不受控地扭啊扭,一条细长的腿探出薄被,脚踝上挂着她的小内裤,卷在一起。
缠绕成一个潮湿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