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满脸皱成一碗面条,剪子落在伤口上,硬生生地将肉剪开。有剪子灼烧后的烫,也有切割的疼。
人确实昏过去了,富察西伸手去大夫的鼻子下一探,发现还有气。
“砰——”大夫再次被摔破了脑子,顿时变得浑浑噩噩的。
不一会,嗷嗷嗷叫的大夫就歇声了,晕过去了。
“里边的东西取不出来,贝勒爷就等于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僵硬的躺着的胤禛满脸的气愤,但是,现场没有人注意到他的表情。
大夫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被富察西这么一折磨,残躯似乎有了回光,瞪大了眼睛看着富察西。
简直就是比打斗的时候,刀剑架在脖子上的还要刺激。
门口的首卫听言,将两个交叉的剑取下,钱烂烂跨过门槛,走进来。
面前的士兵看着就要抽刀上来赶人了,钱烂烂连忙说道:“我可以帮你把箭头取出来。”
稀客啊!
“行!”富察西说,他以为,现在说不定箭头又跑出来了。
“闭嘴!”富察西大喊,“感紧给我家贝勒爷看看!”
“哼……”赵启小声嘀咕说,“等这个贝勒爷一伸腿,一瞪眼西去……我就……”
“噢噢噢……”大夫被这一猛烈的打击打的找不着北了,在地上摇来晃去的,头顶还冒上了星星。
然而,不幸的是,犹豫打开的缝隙太大了,细小的箭头直接滑下去了。
“那样子,这个危险是很大的!”大夫说,“里边的东西可能就会溢出来!”
这个好像是这艘船上唯一的大夫!
于是,他立即跑上去,将掉在地上的大夫抓着领口拉起来,“起来起来!”
就是为了将缝隙打开,使得卡在中间的箭头松动。
大夫被砸的满嘴碎牙,借着富察西给的力度,他顺势摔到地上,扑通一声就跪下去。
胤禛躺在榻子上,看着富察西这厮疯狂的出气动作,气的差点当场去世。
“让我来吧~”一个女声响起来。
大夫被说个正着了,一脸尴尬,身子僵硬。
若是能看见,不如叫大夫把箭头夹出来。
大夫认真地翻找着,直到汗液从眉毛上滴下来时,他才停了手,说道:“找不到了……”
大夫已经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取又取不出来,不取出来又不行。
“那你的意思就是任由箭头留在身体里面?”富察西说,他将大夫拉的吊起来。
红色的血肉再次映入眼帘,它们在滚动着。
“把伤口拉开吧……”富察西吩咐大夫说。
什么?公蚊子!!
这厮这么做,胤禛感到害怕!
但是,大夫还在他伤口上捣弄,他无暇顾及富察西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