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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礼教皇嗣引怨(第5页)

可有千金在,终能使人来。酒楼之中人满为患。

苍祝亦入酒楼。无论一赋诉尽皇后多少埋怨,都未换来帝王的怜惜。他们越是道帝王薄情,就越是让帝王怀恨。

苍祝此行出宫,反叫苍婧进宫。

苍婧特意寻了些婴孩的小玩意儿送来,拿着拨浪鼓在她面前一逗。拨浪鼓晃着声响,两个小圆珠跳跃着,扰了萧如丝的沉闷。

可萧如丝只是陪着笑罢了,没什么精神气。

离生产之日越来越近,萧如丝的愁容越多。莫过因那一句家国鼎盛。萧如丝日日担忧腹中之子是男是女,是否如苍祝所愿。

念双拿了两盏茶,几个点心,萧如丝没什么胃口。

“萧夫人今早没吃什么,怎么一点点心都进不了了。”念双颇为苦恼。

大好的太阳正在外头,把偏殿也照得敞亮,萧如丝沉着头昏昏欲睡,连睁眼都觉得乏。

看萧如丝神情恹然,苍婧问,“因皇嗣而动之人太多,你又到临产。是不是害怕了?”

“确实有点,”萧如丝拿起一块点心,放到嘴边又放下了,“特别是陛下不在时,我就心慌意乱。他们都觉得我怪。”

以前的萧如丝看什么都明明白白,精于心机。现在她惶惶不可终日,什么也看不明白了。

苍婧轻轻拍着萧如丝的手,让念双把点心撤了,拿点清爽的果子来。

因苍婧这般关念,萧如丝突然泪就绷不住了,“我还想哭,不知到底为何。偷偷问侍医,侍医说是常事,可以前我不曾这样。”

萧如丝泪难止,苍婧搓着她的手与她道,“这不奇怪。”

萧如丝心底一处瞬间崩塌,泪眼婆娑,抹了抹眼泪,“只有长公主觉得不奇怪。”

“我怀襄儿的时候也这样,”苍婧挨着萧如丝,叫萧如丝觉得安定些,“我甚至还不如你。怀胎十月,日日都是害怕。你指望别人懂你,可没人懂你。这些算不得奇怪,不要太放心上了。”

萧如丝伤心更多,她想起苍婧生程襄时的那日。

那一夜苍婧的屋子里稳婆都来了,可她还坐在庭间,面对着侯府的逼迫。萧如丝他们被苍婧下令,不许出来。

苍婧一个人坐在庭间,煮着一壶茶。她的家兵武夫与陵城老君侯的兵马对峙在院。

刀剑相向,未有厮杀,风吹草动都如紧绷的弦。老君侯与公主隔着两道人墙而望,成一片相隔的黄泉路。

“煦阳公主怎么就不明白,你回不去了。你是笼中鸟雀,永远飞不起来了。”老君侯一剑立在身前,他看着她,就像看笼中鸟雀。

一个孕妇即将临盆,她只有拙劣的武夫。而那头是个身穿盔甲的君侯,带着侯府的精兵。

这是一场硬着头皮的对峙。苍婧没有退缩,再拙劣,她也要坐在那里。

“回不回得去,不是由你说了算,是由本宫说了算。你们以为本宫是什么人?是随意被你们欺凌之人吗?”

老君侯一剑直指即将临盆的她,以做威慑。他的精兵,他的刀剑都足以囚困一个孕妇在院。隔着人墙,他已宣告他胜券在握,“我娶你这个儿媳妇,不是为了看你翻天覆地。”

苍婧斟上一盏茶,将刀剑都视作虚幻之物,“你不就是因为本宫是皇族公主才来求姻的?君侯为讨这门姻缘,苦心孤诣收买司监。欺君罔上,得此联姻,可你无福消受本宫的贵气。”

苍婧扶着她已近临盆的肚子,斟下茶。

“你以为你的父皇不是心知肚明吗?他同意这门婚事,就是把你推了出去。你还妄想回去,痴人说梦。”

茶水缓缓在手,苍婧未动分毫,轻轻扬头,笑之妍丽,目如剑光,“父皇把本宫嫁到陵城,不是为了让你作威作福。你又想把本宫当成谈条件的筹码,又妄想本宫做你们威胁皇族的人质。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你为己谋私就要付出代价,有私欲,就要懂得取舍让步。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们算计来的,若一尸两命,你们陵城得不到任何好处。”

未动一兵一卒的公主,撕碎了侯府虚伪的尊严。

你竟敢……”老君侯气极不胜,当场一口气没有顺上。他越气越是喘,直到昏死过去。

那不是特别漫长的时刻,苍婧看着垂垂老矣的君侯倒下,被所带之兵带走。然后缓缓站起来,无情地离去。

她步履维艰,还是走回了房。一入房内,就是瘫软在地,她的羊水早就破了。

老君侯在那一夜气死了。

历经了恐吓,又在老君侯逝去一夜诞子。院外是哭丧,院内是产子,哭丧声越大,苍婧就越难生产。

院内的所有家兵武夫都被苍婧下令在守在院子里,关上院门,以防侯府侵扰。

稳婆又说要等到开到十指那么大,才能生下孩子。要强多时的苍婧听完就哭了。她一个人准备好了一切,却从未准备好最艰难的时刻。

萧如丝没有在产房里头,是在外头听着。苍婧一阵阵地疼,疼了两天,疼得睡不着,还不敢睡。

好在,继任的陵城侯程时,那个被她下令永不召见的夫君,没有带兵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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