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来的只是一枚普通的军中腰牌,并没有任何能够暴露身份的线索。
难道这个掌柜的身份有什么问题?
越星泽把疑问收到心底,面上装作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您说什么?我没大听懂。”
掌柜环顾四周,见大厅里食客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来,后悔的一拍大腿。
“您跟我到楼上包厢里详谈,这人多眼杂,不方便细说。”
越星泽皱着眉跟着掌柜上了二楼。
一进包厢,掌柜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县主您怎么来儋州了?侯爷可知情?”
“听闻您已成婚,怎么不见仪宾跟随在您身侧?”
越星泽差点被掌柜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头脑发昏,忙摆手道:“说这些之前,你先说说自己到底是谁吧。”
“不知底细的人,我也不敢回答你这些问题。”
掌柜哈哈大笑起来。
“我都忘了,我都许多年没见过县主您了,您怕是早忘了我。”
说完,他俯身行礼:“属下原越家军校尉路照,见过少帅!”
一个有些
模糊的影子出现在越星泽脑海里。
她仔细回想,终于想起了她的确是跟面前这个路照有过几面之缘。
知道了路照的身份,越星泽的声音也跟着柔和了几分。
“原来是路校尉,晚辈不识校尉容貌,失礼了。”
路照激动的摇着头:“是我没能及时认清县主所带的腰牌!不知您忽然来儋州所为何事?”
越星泽定一定心神,将她的目的透露给了路照一小部分。
“我想在儋州城内找一个人。”
路照若有所思道:“兴许我能帮上您的忙。”
“县主有所不知,这儋州城内知府和守将并不有多大的势力,而是一个陈姓世家掌握着最大的话语权。”
“这家酒楼就是属下和陈家一位旁支子弟合伙经营,那人私交甚广,想来能给县主提供一定帮助。”
越星泽心里雀跃了几分,但面上仍是淡淡。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路校尉,不知这位陈郎君有什么喜好吗?我也能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