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给我上壶茶来。”
越星泽带着越家军的腰牌,大摇大摆的走进酒楼
,对小二大喊一声。
此时不是饭点,正在柜台后打瞌睡的小二被越星泽一嗓子惊醒,手里的算盘啪地掉到地上。
“这位客官——越家军?!”
小二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儋州临近北境,越家军的管事也时常会过来采买,他们这些酒楼小二自然认得腰牌。
越星泽故意把腰牌又往外送了送。
“把你们这最好的酒菜都送上来,这么多兄弟跟着我呢,我要请客!”
小二还没反应过来,为何拿着越家军腰牌的是个女人,就被越星泽这一嗓子吼愣了。
“请、请客?”
小二颤着声问道。
这女人明明是一个人来的,青天白日,难道他花眼见鬼了?
越星泽大马金刀的跨坐在条凳上,抬眼冷笑:“那么多人呢,你是眼瞎了不成?”
小二额上的冷汗更多了。
他这是真见鬼了!
“那、那个客官您先坐,小的去后面叫掌柜的来。”
小二说完就一溜烟的跑走了,留下越星泽在原地憋笑憋的内伤。
她也不想这样做的。
但只有在这种地方出这样的丑,才能让她以最快的速度在儋州城内扬名。
没一会儿,小二就匆匆忙忙带着掌柜赶来了。
越星泽赶紧装回来刚才那副跋扈的神情。
掌柜本来还对小二说的话将信将疑,在看清楚越星泽腰牌的瞬间,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不可能……这个腰牌在越家军里也是将领才能有的,你一个小娘子,别在这儿招摇
撞骗,丢越家军的脸!”
越星泽把腰牌解下来放在手里颠了颠,眉眼冷肃。
“你说我是假的?”
尾音微微上翘,带着些威胁的意味。
掌柜也摸不清越星泽到底是什么态度,但他仍挺了挺腰杆。
“老夫也有幸见过几次越家军的管事,老夫敢保证,你这个腰牌绝对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