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跟泥土打滚玩耍,并不觉得有什么,可金尊玉贵的冷总,就不一样了。
温言心里冷哼,刚要把手上的泥土糊到冷厉诚身上,突然腰间一沉。
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搀扶住了她。
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她的后腰,那儿登时酥酥痒痒的,有些难忍。
她想躲。
冷厉诚一使力,温言整个人向他胸前倾去。
她的小脸紧贴着在他胸腹间,沾满泥土的手成功地摸上了他……不可言说的地方……
冷厉诚今天穿着一条米色的休闲西裤,被温言脏污的手一摸,那不可言说之处就像是沾上了一团不明污渍,要多突兀就有多突兀。
温言只想死,真的。
尴尬已不足以表达她此刻的内心戏。
比尴尬更糟糕的是,她还不能反击,只能装害怕地软软推下他。
“你、你放开我!”
冷厉诚大手紧搂着她的后腰,感受手底下的温热,鼻翼吸入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温香软玉抱满怀。
让他就这么放开手?
他怎么舍得。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又患得患失担心她跑掉,他已经许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安心觉了。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想死她了。
冷厉诚深邃的眸子落在她微启的樱唇上,眼底的亮光惊人的灼热。
温言意识到不对劲,想要用力推开他时,他的唇覆住了她的。
“唔……”她挣扎。
他不放手,越箍越紧。
品尝到她甜美的滋味,他再也不想放手了。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辈子将她禁锢在身边,再也不让她离开。
温言被迫承受他的肆意掠夺,全身的血液似冲上头顶,眼前一片晕眩。
她感到极度缺氧,力气像是被什么抽干,推他的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喘不过气来快要晕过去时,他终于松开了。
温言靠在冷厉诚怀里,像是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此刻她不用再伪装自己,全身是一点力都使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