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你到底什么么意思?砸了我家,绑了我助理,现在又逼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冷总,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告诉我,我跟你赔礼道歉行不行?”
温言将一个快要被逼疯的弱女子形象描绘得淋漓尽致。
冷厉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如果,我说这一切的事,都是王多许监守自盗,你信不信?”
她信他个大头鬼!
温言张了张嘴,咽下了想要骂人的话。
不过她怎么都没想到,冷厉诚居然这么能扯。
他没有想办法自证清白,只将一切责任推到了失踪的人身上。
如果他是这么跟警察那边交代,凭借他的权势和财力,这起案子没准真会这么结案。
这一招,够狠,够毒。
温言悄悄捏住了银针。
不扎他一下,都对不起被冤枉的王多许!
冷厉诚突然迈开长腿慢慢走近,居高临下地看过来。
他一米九的身高跟她一六五的站一起,近距离看过去,很有压迫感。
“李小姐。”他出声道。
温言正头皮发紧,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迟疑了二秒才看向他。
冷厉诚薄唇轻勾,淡冷的声音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情愫:“所以李小姐来我家,找到自己想要的了吗?”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犹如醇厚香甜的干红,十分诱人。
温言眼睫微颤,心跳突然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两人对峙着,明明是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是昏黄的灯光下,所有的一切好像蒙上了一层滤镜,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温言眨了眨杏眼,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有些过于近了,她捏着银针向后退了好几步。
脚跟不小心碰到了硬物,她余光瞥见身旁是半人高的花盆,里面种着青翠的绿植,能嗅到新鲜泥土的气息。
这么近距离下,她只要伸一下手就能触碰到花盆的边缘。
她记得,眼前男人是有洁癖的。
而且还很严重。
温言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得的弧度,等着冷厉诚逐渐逼近,她装作避无可避的样子向后倒去。
“啊……”
她惊叫一声,手顺势撑在了花盆里,摸了一手的褐色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