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听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朗声道:“多谢女郎。”
他转向吕布,笑道:“温侯女儿,武艺不凡啊。”
吕玲绮心中好奇,出声道:“将军如何看出来的?”
麴义听了,解释道:“女郎倒酒时,上臂持物,身体笔直,脚下丝毫不动,动作如行云流水,显然是平日里,一天至少有几个时辰练武,不然无法做到动作如此自然。”
吕布听了,笑道:“德州眼力果然高明,不愧是训练出先登死士的练兵大家!”
“布若得德州相助练兵,手下兵士便能如虎添翼,报曹孟德那几战之仇!”
麴义听了,说道:“温侯那几仗,倒不是兵将不如曹操,应该是兵力配比出现了问题。”
“兖州地形复杂,不像北地一马平川,有时步兵反而更加好用。”
吕布听了,点头道:“我也这么想,但是袁氏有强弓劲弩,乃是不传之密,这颇为克制骑兵啊。”
“曹操也是学了德州对付白马义从的方法,数次用大量弓箭对付我的骑兵,但我苦无应对之计。”
“德州可有什么想法?”
麴义听了,想了想,开口说了起来,他这时候为了赢取吕布信任,自然会认真对答,吕布听了,不住点头。
见吕布和麴义谈起兵事来,严氏将吕玲绮带到一边坐下,说道:“酒也奉了,你要嫌无聊,先回去好了。”
吕玲绮却是被勾起了兴趣,她心道麴义名震北地,怎么会成了隐虎的侍卫?
想到这里,她轻声道:“我想先听一会。”
吕布和麴义约谈越是高兴,他趁着酒性,却又拿出另外一封帛书来。
他对麴义说道:“德州可知道,幽州刺史袁熙上任的时候,曾向我送了三千石粮食,欲交好我的事情?”
吕玲绮心道那袁熙不是凶虎吗?
自己是来听隐虎之事的,怎么又扯上那凶虎了?
麴义抬起头,“我倒是未曾听闻此事,温侯和袁氏不是仇敌吗?”
他是真的不知道,袁熙提前告诉他,除了麴义之外,还有别的布局,之后发生什么事情正常应对便是了,免得露出马脚。
吕布见麴义神情不似作伪,稍稍放下心来,笑道:“那袁熙有个凶虎的名号,在信中倒是颇为恭敬。”
“他说现在自立门户,在幽州孤立无援,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和我联手。”
“当初德州是从冀州来的,有没有见过此人?”
麴义心道来了,便开口道:“我见过此人一面。”
“哦?”吕布来了兴趣,“德州对其观感如何?”
麴义听了,略加思索,说道:“匆匆一观,倒是看不出来,不过传言中,说此人极为好色。”
吕布听了,大笑道:“果然有我辈风范!”
吕玲绮心中啐了一口,心道男人果然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