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在他这里好像根本就不是钱。
这个月客栈的kpi简直能靠他一个人就完成了。
老板人也很好,把打包好的餐食递给她之后又说:“你看看合不合口味,不行你就跟我们说,我和粥粥还会烧得别的菜,再给你烧点也不麻烦。”
江稚谢过他的好意:“不用了,我不挑食了。”
“你不用怕麻烦,你朋友给我们付的钱,都够你们半年了。”
江稚已经懒得再一遍遍重复她和沈律言不是朋友的事情,怎么看都像负隅抵抗,她解释再多遍,可能也撇不清。
她索性保持了沉默。
老板也没继续打扰,临走前又补了句:“你朋友人不错的。”
江稚心想,那是他会做戏。
他们没见过他心狠手辣的一面,以貌取人的话当然都会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温柔的男人。
江稚本来想很有骨气的不吃。
奈何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
睡觉也是一件消耗体力的事情,她还是早上吃的东西,早就该饿了。
晚餐是一份清淡的日料。
江稚吃了大半,也就吃饱了。
她转头看向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不想当一个整天都在酒店里睡觉的游客,于是她准备去古城里转一转。
临出门前,江稚忽然想起来那件落在椅子上的外套。
想了想她在出门时还是带上了沈律言的外套,准备送到前台去,让老板娘帮她转交给沈律言。
谁知道她下了楼。
就看见男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一派宁静。
还有含羞带怯的小姑娘上前去问他的微信号,男人微微皱眉,随后一口回绝了她。
小姑娘满脸失落的离开。
沈律言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起眼眸,眼神淡定朝她投了过来,他像是会算命一样,“睡醒了?”
江稚慢慢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
把手里的外套递了过去,“还你。”
沈律言接过外套,“不好意思,早上忘了拿。”
江稚嗯了声,大堂人来人往的不想让别人看出什么。
她往外走,刚迈出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向他,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你不许再跟着我。”
沈律言看了眼外面的夜色:“天黑了,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
江稚说:“反正你不要再跟着我,让我清净一会儿。”
男人沉默良久,在她的抗拒中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