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上,男人向着四周鞠躬,试了下嗓子,唱着一曲。
声音从破旧的酒馆传出,雨势渐小,让歌声成为城市里唯一的动静。
【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
【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亡,】
【但愿它不会再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
空旷而破旧的酒馆,除了佝偻老人就只剩下那名奇怪的诗人和坐在台下的肖恩。
这是试炼吗?
肖恩不得而知。
当他有意识以来,他就坐在这个空无一人的酒馆,一个空酒杯摆在面前。
那个老人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莫名会动的尸体罢。
能够耍托马斯大回旋的脑袋,肖恩可不信风烛残年的老人是个活人。
来到这的肖恩如普通人般,支配死灵,感受不到存在。
那枚象征变形术的符文,却如一块普通的顽石,没有任何反应。
肖恩出不去这个酒馆,即便殴打那个除他以外的老人,仍旧找不到出口。
直到诗人到来,一切才运转起来。
呆坐着看诗人的表演,浮夸的故事,让肖恩很是怀疑,诗人是真的体验过这段感情吗?
裂开嘴的笑容,不像是一个被爱情重伤的男人,但声音却是那么的凄惨。
【但愿上帝保佑你找到的另一个人。】
【如我一样地爱你。】
落幕。
一曲作罢,诗人朝着四方鞠躬,不断地挥手,感谢台下“观众”的倾听。
才要走下台,诗人如被热情观战挽留般,重新回到台前,举着一根手指,最后一曲。
整理皱巴巴的衣领,擦了擦“汗水”,三鞠躬后,诗人再度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