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上,林水央却不表现出来。
毕竟只是大家这样说,还没有见到杨殿城,没有得到证实,只听一面之词不准确。
林水央决定在杨殿城回来以后,一定要详细盘问他,把这件事搞清楚,绝不能当傻瓜,被人玩弄了还帮人数钱。
到了即将傍晚的时候,余桂花开始忙碌做饭,林水央心里犹如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十分难受,没有着落。
以前每到这个时候,林水央总是跑到村口迎接杨殿城归来。
今天,林水央心里难受,开始怀疑杨殿城,所以一赌气,就不去村口迎接他了。
可是待在家里更无聊,尤其看到余桂花那张黄脸皮,高颧骨,薄嘴唇,令人心里生厌。
不知不觉中,林水央习惯性的又来到村口,踮着脚尖向远方眺望,期待杨殿城早些归来。
不久,杨殿城回来了,牵着那匹雪白的千里驹,走得四平八稳的。
“相公!”林水央习惯地挥舞着胳膊叫杨殿城。
杨殿城看到林水央,也像往常一样挥舞手臂。
当杨殿城走近时,却发现林水央似乎情绪不高,美丽的桃花眼不像以前那样明亮,那样清澈,脸上也怏怏的,跟生病似的。
杨殿城把手放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她的体温,又放回自己额头上,比一比双方的温差。
发现她的温度是正常的,没有生病。
那为何情绪怅怅的?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有点无精打彩?
杨殿城就问:“你生病了?”
“没,没有。”林水央想强装一个笑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里难受得跟猫咬似的,谁还能笑得出来?
“那个可恶的老太婆又欺负你了?”杨殿城关心地问她。
林水央摇了摇头:“她没有……不过也说不定……”
杨殿城被她搞迷糊了,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应该没有吧?”林水央从杨殿城手里接过缰绳,帮杨殿城牵马,迈步往家的方向走。
杨殿城跟在后面问她为何今天情绪不正常。
林水央支支吾吾回复:“我没有,我一切正常。”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杨殿城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会不知道?”
“你所有的情绪全写在脸上,屁大点事我都能发现。”
“今天如果你心里没有事,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夜壶。”
林水央怅怅地说:“现在在外面,不提了,不提了,到家再说。”
杨殿城得到肯定的答复,也不再说什么。
到了家,把马拴好,小夫妻躲进房间,开始了谈判。
“你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变成这副鬼样子?”杨殿城扶着她的双肩,盯着她的桃花眼,认真地问她。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林水央低着眼睑,底气不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