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踝有扭伤,麻烦照顾好她
&160;林绵看着眼前的安远道,他闭上眼睛时睫毛在她鼻尖里轻轻的刷过,痒痒的。
可鼻尖的触感哪有嘴唇上的柔软感觉强烈,辗转反侧的吻,她眼里的安远道,哪怕是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他藏在眼睛里的认真。
林绵还在看着安远道的睫毛发愣,安远道却毫无预兆的睁开眼睛,薄唇从脸颊沿着鬓角往上,然后停在耳垂边,林绵的身体愈发紧绷,然后安远道唇瓣很轻的碰了林绵耳唇一下,“闭眼睛。”
林绵拽着衣服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掌心动里都是汗,却是听话的把眼睛闭上,睫毛一颤一颤的,闭不安稳。
安远道却是邪魅的勾起唇角,笑的张扬放肆。
唇瓣里又有重量,是安远道又压了过来,却没有了刚才那样流连的温柔,却是强取豪夺一样,舌尖往前轻而易举的撬开林绵的唇齿,还沿着林绵的唇瓣绕了一圈,然后与林绵绕着林绵的舌头转圈圈,与林绵的
舌尖交缠。
林绵仅剩的理智连同着嘴巴里的氧气被安远道掠夺的一干二净,仰着头开始很浅的回应,安远道一只紧紧抱着林绵的腰,另一只手却轻而易举的握住林绵两只手的手腕,指尖用力分开林绵拽着衣服的手,林绵吓的睁开眼睛,碰巧对上安远道火热的眸子,眼里好像有一团很热烈的火,就要将林绵燃烧成灰,融进他的身体里。
林绵一下子迷失,被安远道趁了先机,微微一用力,林绵手里被拽的皱巴巴的白衬衫掉在地上,林绵看着安远道,安远道也看着林绵,然后是缠得难舍难分的吻,林绵只得踮起脚尖仰头默默回应着,靠着安远道渡过来的氧气勉强维持着。
林绵拽着浴袍的手被安远道轻松的拿开,林绵两只无处安放的手停留在安远道的胸膛轻轻抵着,浴袍因为没有林绵拽着松落了一半,安远道环在林绵腰上的手紧了紧,林绵下意识拽着安远道的睡袍,黑色的丝绸质地,很软,很滑,林绵差点抓不住。
林绵残存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着林绵踮起脚尖,她无力的往安远道怀里倒,安远道终于停下,然后看
着林绵,弯腰把林绵轻轻松松的抱起来,
林绵的气息还不稳,话说的都很艰难,“别…”
安远道抱着她站在门边,昏黄的灯光拉的他们的影子好长,都要触碰到对面的另一扇门。
“别什么?”安远道的声音在林绵头顶传来,是忍耐不住的那种嘶哑。
林绵被他灼热的视线看的整个人瑟瑟发抖,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拽着安远道睡袍的指尖,不敢去对视那样的灼热。
“别,我怕。”林绵声音都带着颤抖,眼角有什么要落下来,安远道看着林绵眼角忽然蹦出来的眼泪,脑海里的酒精都清了不少,可那件浴袍太大了,松落的一大半已经可以让安远道清楚的看见林绵的大片雪白雪白的肌肤。
安远道喉结滚动,眼眸里的火被他拼命压制。
林绵往下一蹦,没有跳下来,却被安远道轻轻放下。
稳回来的重心终于让林绵安心了不少。
林绵却没有敢再去看安远道一眼,拉好浴袍弯腰去捡那件白衬衫,逃命一样跑回了客卧,尽管一瘸一拐的。
pong的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安远道懊恼的摔门声,还有林绵没有听到的隔着两扇门,安远道猛的扇了自己一巴掌的喃喃自语,“操,禽兽。”
林绵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天醒来已经早上十点了,手机已经充好电被好好的放在床头,还有床头柜上摆的明显又平整的一个个袋子,是连标签都没有撕的衣服和新包装没有拆过的里衣。
倒是安远道一贯冷清的风格,黑色蛋糕裙一直长到脚踝,配着一双平底的小白鞋,床头柜除了袋子外还放了一瓶消肿止痛的喷雾,林绵忽然想起了脚踝上的扭伤,翻开被子一看才发现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要不是那层白色绷带太入眼,林绵险些以为自己的脚踝已经没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