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入这里开始,她根本没有在这个驯奴营里见到任何一个女人,而刚才这个正在遭受折磨的女人,就是她所见到的第一个女人,不过这个唯一一个女人也很快就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看来驯奴营里并非没有女奴隶,只怕这些女奴隶一旦进入驯奴营之中,就已经被折磨得香消玉殒了。这些拿着鞭子的驯奴官,哪一个看上去不像一个禽兽呢?“这些混蛋,又把上一次送进来的女奴隶通通折磨死了。”弓青似乎也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难怪这一路走来,一个女人也没有看到,原来都是这么被折磨死了。他嘴里虽然这么斥责着,可脸上却依旧一副散漫无谓的表情,根本没有半点指责或同情之意。默不作声地看向身旁那个脸色苍白却神色冷漠的中原少女一眼,弓青的唇角高高地向上挑了起来,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狭长的双眸,似笑非笑。轻尘缓缓垂下了眼帘。真的有人可以活着从这种地方出去吗?岩止,还有莫真是难以想象。“我说过,这里很有趣的吧?”弓青的嗓音忽然在她身侧响起,这个残酷的男人笑眯眯地挑着眉,两只眼睛精光发亮地看着她。“是很有趣。”轻尘冷冷一笑,这个变态,带她来“参观”他的驯奴营,到底什么意思。“你能:()藩王的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