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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原来是旧识(第1页)

不知自己又遭了算计,无情脚下飞奔着,嘴里还憋不住笑。他最后捡起的那个水晶瓶价值不菲,其内的混沌元力更是无价之宝,但无情却不是在高兴这个,而是想到了名剑以后的倒霉。

“傻逼名剑,以后你哭都找不着北。哈哈哈…”

现在无情细细想来,名剑进入万佛界,根本不是为了找寻他,其目的就是来谋求江山气运以便提升实力,但是名剑死得太早了,错过了所有关于江山借法的细节,所以名剑并不知道,他所准备的布阵法宝还差了太多太多。

这次没有成功,名剑绝不会放弃,一定还会再试,无情不知他是否还会钟情于万佛界,也不知他是否还要搞这样大规模的献祭,但即使名剑准备了充足的布阵法宝,后面还有很多坎儿能置他于死地:作为祭品的高阶修士抵抗力较强,并不

会立即灰飞烟灭,所以名剑首先会被群殴死;大量修炼资源转化出来的灵力和药力,名剑也未必能承受得住;其后还有万魂噬体、气运洗刷、煞气席卷和业力加身,无论哪一样都不好接。

无情能开挂,但名剑可没有克劫,错失了今日这大好的观摩机会,名剑以后不知要死多少次,才能成功借到江山气运。就算名剑最后侥幸成功了,也得染一身药毒,还有大把可能失去那份他珍逾拱璧的记忆,被江山气运洗刷成白痴。

“但愿天公作美,让我的预料全都成真。”被斩尸级别的修士惦记着,无情总觉得如芒在背,他巴不得名剑喝口凉水就噎死。

江山借法已毕,天气便又恢复成滂沱雨夜,破败狼藉的四野很快就被暴雨浇成泥泞沼泽。

半炷香后,溅了一身泥点的无情赶到山脚下,这时从半山腰试炼谷的位置飞起来大量符信,一眼望去绝不少于上千封,那是幸存的界外散修见天相恢复,猜测山下的阵法已经终止,才再次发

出符信求援。

符信太多,而且各奔东西,任谁都不可能全拦截下来,所以无情只是看了一眼,也懒得白费力气。

“师父,师父…”

“小公子,小公子…”

能听到侍佛和背锅八人组的呼唤,无情顿觉诧异,同时他四周没了“噼里啪啦”声,周遭的雨水突然停歇了,无情抬头一看,只见一艘木质飞船在头顶上方缓慢刹住。

凝神看清船底的“梵空”二字,无情便知来者是谁,他表面不动声色,但心头却不禁一凛,他吃惊于这艘船飞过来无声无息,而且瓢泼大雨打在舢板上,竟然没有造成半点声响。

不等飞船停好,背锅八人组就抱着侍佛跳了下来。八人组落地后立即围住无情,但他们的身体正面朝外,而且手都搭在兵刃上,这就是天龙部族的战斗素养,时刻警戒,时刻卫护佛主。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背锅八人组刚刚还与了空等人同舟共济,现在却立即将对方列入警惕名单。

全场的焦点瞬间移到无情身上,其身体当即受到十几道神识的光顾,一半来自于背锅八人组,那是在查看他是否受了伤,另一半则来自于船上的了空及其手下,那是在探他的底。

于是,除了侍佛,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

得到神识的反馈后,背锅八人组齐齐扭头看向无情,他们全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才多久不见,无情的实力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太匪夷所思了。这更坚定了背锅八人组的决心,他们这辈子就跟无情卯上了,像无情这么粗的大腿还上哪里找去,绝不能便宜别的天龙部族,哪怕无情百般不愿,他们也一定要死皮赖脸地追随到底。

而了空和其部众的眼睛更是瞪得赛铜铃,探一下头都能把眼珠子掉出来,九人皆在心里纳罕,

“都说修炼如攀越险峰,可下面这个怪胎哪里是爬山,分明就是一路平推,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对于无情,九人并不陌生,前不久他们还被无情隔空数落过呢,所以从接到文殊菩萨的命令起,了空就知道要救的是谁,可这才两个月不见,无情的两项修为竟然分别达到元婴和洗腑,这已经不是破纪录的问题了,而是颠覆常理。

了空不信邪,想要更深入地一探究竟,可无论怎么努力,他的神识都无法刺探进无情体内。

“奇怪了,怎么会这样,明明上次还进得去。”

在心里猜来猜去,了空宁愿相信无情身负秘法,才阻止了他的神识刺探,也不愿相信无情已经筑过牢了。

“怪不得本命佛主如此看重无情,不惜耗费大法力,跨界传令命我来保护他。”

受涅槃寺重点栽培,并受全界佛修推崇多年,

了空一向志得意满,虽表面和蔼谦逊,实则内里傲骨天成,即便是面对强如大方丈者,他也从不自惭形秽,但现在看着无情,了空却生出了相形见绌之感。他忍不住扳起手指,回忆自己是在何时修炼到洗腑和元婴,可回忆到最后,了空的手指再也扳不动了,他仿佛听到自己心房里“啪嚓”地响了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唉,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自怨自艾的同时,了空便对无情生了排斥之心,但他品性极佳,行事也向来光明磊落,心中所起的乃是因竞争意识带来的良性排斥,而不是嫉贤妒能的恶性排斥。

无情虽未与了空等人谋过面,但他与那九道神识一接触,便认出对方乃是前次在试炼的誓师典礼上,想要埋伏乱搞的那九个高手。

在所有人中,只有侍佛对无情的巨大成长不感到意外,毕竟他还年幼,关注点与成人不同,另外,小家伙内心里极度崇拜无情,不管师父取得

多大成就,他都觉得理所当然。

“哇…”一和无情对上眼,侍佛的思念和担忧就再也绷不住了,顿时哭得稀里哗啦,他扑进无情怀里,嚎啕道,“师父,你不知道刚才有多吓人,好多人就死在我眼前,我还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呜呜…师父我好想你。”

面对孩子的倾诉,接下来本应该是温馨的嘘寒问暖,可是无情偏偏不解风情,他捏住侍佛的脖领子提到面前,饶有兴味地打趣道,“啧啧,这就是你信上所谓的‘凶’衣吗?”

侍佛穿得依然是迷你版的僧袍,不过在僧袍正面,他写了个大大的“凶”字,既是给自己壮胆,也是为了让自己时刻牢记曾受过的屈辱。

侍佛像条鱼一样被提溜着打了几个转,无情把他前前后后看得够了,便捻起小号僧袍的衣摆,将侍佛的眼泪、鼻涕和哈喇子都擦干净,然后揶揄道,“这字用写的可不行,笔墨太短暂,刺绣才长久,你连针线活儿都不会,看来回头还得送

你去有情庵里进修一下。”

侍佛一听师父还要害他,吓得顿时止住矫情,把汹汹上涌的思念尽数扼杀,他整了整衣袖,转眼间便恢复成知书达理的小大人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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