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还看不得了?”
柴青嘿嘿挠头:“看得,看得,姑姑要看,那我肯定好好写。”
这还算句人话。
柳眉眼眉舒展,心气顺了,昨夜纵。欲的酸懒劲泛上来:“来给姑姑捏捏腿。”
“捏腿?这不妥罢?”
话没说完就挨了踹:“少贫嘴!”
合欢宗妖女这一脚威力不轻,一般人哪受得住?
好在柴青不是一般人,扶着柳眉往美人榻躺好,搓搓手,掌心搓热了,这才殷勤伺候。
“嗯……舒服,再往上点……”
柴青耳尖窜红,任劳任怨地被差遣。
一炷香后,她鼻尖渗出细汗:“姑姑不急着回宗门?”
柳眉细细瞅她按摩的手法,眼波横流:“怎的,嫌弃我了?”
“这哪能?”
柴青直勾勾看她那截玉白的雪颈,看着一滴汗顺着下颌淌下来,她暗自叹了声“妖精”。
“这不怕耽误了姑姑继承宗门的大任,我是谁呀,一介小民,哪值得姑姑为我做此牺牲?”
三句话不到她就开始自我埋汰,柳眉不晓得她给哪儿学来的臭毛病。
风流剑最辉煌的年代,九州的王都得卖他一个颜面,哪怕柴令不在了,当年的人还没死光呢,召集起来护一个柴青绰绰有余……
她面上微寒,自责折腾十一年还是没把人护好。
柴令此人自信到自负的地步,只认自己的理儿,别人说的全是废话。
至于柴青,生下来被亲爹丢在小镇,镇子上的人只知‘柴郎’游手好闲是个坏蛋,不识他真实身份。
柴青呱呱坠地没了娘,七岁死了爹,孤零零如长在荒地的野草,以前柳眉还不觉得,现在越品越感觉这坏胚子丧得邪门。
二十岁,鲜花绽放的好时节,除了使坏时灵气四溢挠人心坎,一天十二个时辰,得有小一半蔫了吧唧的。
她抬起小腿,玉足踩着这人:“这话我可不爱听。”
小民多了去了,哪个值得柳眉耗费人生最宝贵的青春来守护?
虽然到最后也没照顾地多好,她抿抿嘴:“下次再不长记性,揍你。”
柴青握着她脚踝,把玩两下,无所谓地笑笑。
新作一出,外面都在猜测‘坏先生’是何等风流人物,哪晓得他们推崇备至的先生丧起来能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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