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港港女士在上马这一关上就遇到了难题。
()她踩在马镫上,跨不上去,因为害怕会被马甩下来,她完全不敢用力把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到马匹身上。
贺禹白让她扶着他的肩膀。
李港港终于坐上去,她拉着缰绳都不敢用力,只能用虎口死死拽住,完全不敢拉紧,她脸僵住,“贺禹白你别报复我就行。”
贺禹白站在她旁边,甚至都不需要多抬头来看她,他看她害怕成这样,反问道:“不是喊着挺喜欢骑的吗?”
她说的是骑大马!
那能一样吗?
贺禹白好歹还是个人,马匹可听不懂人话。
李港港先坐在上面适应了会马匹,贺禹白和她说一些要点。
“不要大喊大叫,大喊大叫会惊扰到马,骑的时候要抓稳缰绳,身体微微往后倾”
贺禹白在挑一些重点注意事项和她说。
李港港听得很认真,她记性也不错,基本上贺禹白讲一次她就可以记住,缓慢的绕了两小圈之后,她试着加快速度。
才跑了几圈她已经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
李港港第一次骑,她就算记得再清楚也很难把要领转换成实践,但她屁股都快被颠破皮了她也还是咬牙忍着,手心被缰绳拽出一道红色的痕迹,李港港憋着一口气,她想今天就是要学会。
如果要再用一种动物来形容李港港,那就是“驴”,她实在倔,倔得不能再倔了。
不蒸馒头争口气,贺禹白说她惹麻烦,她偏偏就要学会。
所以即使害怕也没有叫出声,疼也没有松手,被颠得想吐还是没有停下来。
都说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学会不远,李港港跑起来又顺利停下时,她得意的看着前面的贺禹白。
怎么样,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学会了吧。
李港港没说话,她的眼神里清楚的传递出这个讯息。
她这真是劲劲的。
贺禹白竟然觉得她挺可爱。
他从她手里接过缰绳,看到她手心破皮浸出的血痕,他顿了下,收入眼底是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
她累得在小口喘气。
李港港歇了会儿,她试着下马,双腿因为高度紧张下一直夹紧马肚已经腿软,她差点滑了下,被贺禹白一把捞住。
“不要乱动。”他闷声,手臂揽住她腰,一只手臂的力量,轻松把她抱了下来。
“李港港你真是属驴的。”贺禹白抓起她的手,清清楚楚看到她手心的痕迹。
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拉扯和紧紧抓握下扯出的血痕,她手心嫩,磨得皮开肉绽,以前一点小伤她就不得了了,这时候竟然哼都不哼一声。
“那是,我李港港要做的事,言出必行。”她还很得意的说:“我家云黎都说我是人间倔驴!”
李港港话没说完,手腕被贺禹白握住。
“干什么?”她不爽。
“去给你涂药,人间倔驴小姐
。”
手心上药之后冰冰凉凉,李港港握了握手,这时候才感觉到疼。
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手抽回,贺禹白手心还停留着她皮肤的滑腻触感。
他抬头看向面前的李港港。
他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