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港港出院之后的第二天,贺禹白带她去了他的马场。
因为她那天说她想学骑马贺禹白没有教她,所以贺禹白说带她去一次,算作她帮他的回报。
李港港想他当然得回报她。
住院加上熬夜,她差点没了半条命,去个马场都不算什么。
但她帮忙不是为了要回报。
不过她也没有拒绝贺禹白。
好聚好散吧。
李港港运动细胞不行,她一向不擅长这类运动,她很害怕需要剧烈动作的行为。
她受不了那种心脏狂跳,随时会摔倒或者失控的感觉。
那太刺激了她实在不行。
李港港的骑马装是她以前就买好的,一直没有穿过,一条紧身的黑色骑马裤,棕色长皮靴,另外棕色小外套也很飒,她到马场,贺禹白让她先选一匹马。
马厩就有很多马,李港港也不知道怎么选,她想了想,选了最漂亮的一匹。
这是贺禹白前段时间新得那匹新西兰纯血母马。
烈性,很野。
贺禹白本来不让别人碰,李港港选的时候,工作人员也犹豫的看着贺禹白。
贺禹白点头示意,说可以。
“它有名字吗?()”李港港问。
贺禹白摇头:还没有。9()”
李港港:“我能叫他小白吗?”
贺禹白:“你起名真有自己的想法。”
虽然它不是白色,李港港眼睛也没有瞎,她诚实的说:“我只是想骑小白。”
作为她骑不到某个人的代替。
在工作人员为她把马牵出来时,李港港看着骑马用的用具,好奇的问:“没有马鞭的吗?”
她看人家骑马,都会有一个鞭子,用来打马的屁股。
贺禹白摸了摸马的毛发,他说:“你连怎么骑都不会,要马鞭也没用。”
李港港反驳说:“可是我想拿马鞭打小白的屁股,啪啪啪的这样抽他。”
她甚至做出了一个抽打的动作。
显然另有所指。
如果不是在外面,李港港还想不文明的说,要拿鞭子抽烂他的屁股才解气。
贺禹白当然知道她指什么。
“鞭子是用来调教马匹的,而不是惩罚,如果滥用马鞭,效果会适得其反。”
贺禹白很认真的跟她说:“要让马匹尊重鞭子。”
李港港很不屑的轻哼。
她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但上马前李港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还是对贺禹白说:“你要是觉得我麻烦就换其他人教我,我可不想到一半被你扔下来。”
她虽然嘴硬,但其实很害怕的。
贺禹白目光微沉。
他把马牵过来,把缰绳交到李港港手里,闷声道:“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