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上次他回来临邺城听说丁恪为了徐与江受伤的事,自己更是没把握,他要听到丁恪亲口告诉他,喜欢他,心里有他,他才敢相信。
丁恪听到徐刻的回答眉开眼笑起来,“你下午那么生气,我还以为你不打算理我了。”
“……没有。”
他不是生丁恪的气,他是在生自己的气。丁恪喜欢谁和谁亲近都是他的自由,是自己贪恋了两辈子,爱而不得总是嫉妒心作祟。
本来今天不想过来的,可下午他出去的时候刚好听到徐与江那暗示满满的话,实在不放心,才偷偷摸摸用异能钻了进来。
犹豫再三,徐刻还是问出口:“徐与江……没过来?”
“没,估计不会过来了,我已经拒绝了。”
话音刚落,门口就想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说曹操曹操到!
“……”
“……”
丁恪在徐刻的臂弯里探了探头,颇为心虚的问了句:“谁?”
“丁哥……”
徐刻脸色微变,薄凉的眼里盛满冷光,他不说话,也不动作,就这么圈着丁恪,像是环着猎物的雄狮,无声的表达着不满。
“丁哥,开开门,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丁恪眼看徐刻是和徐与江杠上了,无奈的喊道:“与江,你回吧,我睡下了。”
门外的丁恪看着走廊里间或走过的下属,面皮滚烫,“丁哥,我想和你说说话,你开开门,这么晚了,隔着门说太打扰别人了。”
丁恪无可奈何,想着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们一直这么僵持着的确不好,握着徐刻的手晃了晃,“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总这么扰民惹人说闲话。”
徐刻闷着头退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丁恪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们彼此ban互通心意过了明路了,他不可能再放任徐与江进犯他的领地。
“不许让他进来。”
丁恪鲜少看到徐刻这种孩子气的一面,勾着唇笑道:“好。”
丁恪走到门口,开了门,却只开了道门缝,也不出去,就挡着门口道:“与江,有什么事?”
徐与江身着宽松浴袍,上身真空,大开叉的浴袍从脖颈一直咧到小腹,白皙嫩滑的皮肤让女人都自愧不如。
空气中弥漫着红酒的香氛,徐与江扬了扬酒杯:“我本来等你去我房间里,想和你叙叙旧,但你没来,我只好来找你了。”
说着,就往里走。
丁恪一把握住门框,神色凝重:“与江,别这样,都是成年人了,给自己留点体面。”
“太晚了,回去休息吧!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