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看出来汪仔对这条母狗似乎是动了春心,于是教唆。
应该是老人和母狗合力击杀的,就是不知汪仔跑过去,出了力气没有。
把切分好的野猪肉内脏等用藤条一拴,一手提一份。
遂又对雌德牧轻声地吠叫着。
老喵还知道,原因归根节底,其实还在老喵,没把书写好。
“酒叔?”
等等,酒叔住在岭山某个山涧,不会就是自己正要去的清溪涧吧?
真干起来,解决这条狗,季然自信不是什么难事。
这回不再是别的狗子,正是汪仔。
汪仔欲继续追舔,被季然喝住。
碎屑飞溅,片刻后,将这腿肉砍下来,扔给季然,“这是你的狗那份。拿上它,带着你的狗,走吧。”
搬离后的酒叔还酿酒,然而产量剧降,品质则飞跃。
此刻这条大母狗四条腿膝盖弯曲,重心下沉,一副蓄势待扑的态势。
季然打量着老人。
它的身高体长比汪仔小一个版本,体格子也没那么健硕,但它却显得格外的精壮,四条狗腿的肌肉线条非常清晰。
这个真可以有。
老人年纪约摸在六十五上下,穿着一身衣领都洗到发白的灰色旧中山装,脚上是一双半新的黑布鞋。
看着脚下的那腿野猪肉,季然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敢情猎杀这头野猪,汪仔也有功劳。
季然没接他这话茬,试探性地问,“老叔,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汪仔一脸委屈,眼巴巴地看了看往林深处而去的母狗,又求助地看向季然。
汪仔充分地展现什么叫死皮赖脸,什么叫真正的舔狗……
老头专注地给二师兄做分解手术。
季然看到前面的一个小斜坡处,一名老人蹲在那里,身侧还放着一张弓,与一个箭囊。
地上躺着一头已然膈屁的一百几十斤的野生二师兄。
‘利器’削铁如,可不是闹着玩的。
才一追上,狗鼻子径直就往人家母狗的胯下凑。
也不知它表达了什么,大母狗渐渐地放下了敌意。
《奶爸,种田》》在首轮推荐的追读PK中,惨糟淘汰,下周就此裸奔。
“是的,他叫汪仔。”
国字脸,勾鼻子,两道已染华霜的眉毛粗又浓,一双眼睛深邃而冰冷,在他的右脸颊太阳穴下方,有块黑色的胎记。
一人一狗对峙着,局势非常紧张,大有一触即发的架势。关键时刻,又一条狗子疾速掠来。
故事肯定会继续下去,依旧是零点两连更。
不管将来上架成绩怎么样,老喵都会用心地把故事尽力讲好,讲完。
这是老喵的态度。
然后,今天投月票推荐票的乡亲依旧不少,老喵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