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怕缠郎,去吧,把你舔狗的精神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包准你抱得母狗归。”
季然推断母狗和汪仔身上的血迹,就是来自于这头野猪。
刘茂林在二十多年前外出谋求出路,几年后归来,性情大变……后来他出走江边村,搬进岭山某处山涧。
季然一点都不怀疑,它随时可能会对自己发动扑击。
挥起手中的猎刀,重重地劈砍着,要将一扇猪后腿分割出来。
“你是哪个村的?”突闻季然对他的称谓,酒叔刘茂林终于开口,脸色有所缓和下来。
老人板着一张扑克脸,好似季然欠了他多少个亿,“叫你拿着你就拿着。”
季然想起来了,这个怪老头就是曾经村里唯一的酒把式酒叔刘茂林。
至此季然算是看出来了,这是个性格非常古怪的老头,是岭山附近哪个村的?
到快要接近现场时,老人偏头瞥了他一眼,漠然地道,“那条狼狗是伱的?”
唉,事已至此,不扯这些没用的了,说说以后吧。
大几十斤的东西提在他手上,似乎很轻松,他大步流星,往清溪涧的方向起去。
季然意识到什么,视线压低,往狗后腿间一瞄,好么,果然是一条雌性德牧!
没错,就是一条大母狗。
嘿嘿嘿。
又向前走了两百米左右。
老人的语气不容推脱,季然只能选择接受,“那……好吧。”
“汪汪……”
最后八叔捉鸡不成反蚀把米,捶胸顿足,追悔莫及。
“江边村的,江边村……”刘茂林望着村落的方向,怔怔出神,喃喃自语,也不知在想什么。
“这条狗,不错。历练一番,赶山比翼虎只强不弱。”
吠,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季然接着向前。
老喵知道,乡亲们尽力了。
……
……
季然谦让道,“野猪肉我就不要了……”
光天化日之下,能不能收敛点?
季然兀自开路前进,愈发好奇刚刚发生了什么,那个老人到底何许人也?
大母狗在他一侧,尾巴微摇,舔食着溅出来的碎肉碎骨头。
母狗数次不耐烦地移动身位,对它呲牙。
母狗翼虎紧跟在他身后。
汪仔走向母狗,目光温柔,狗头欲触碰大母狗的脑袋。
老人不鸟他,季然只好努力地在脑海记忆中搜刮着。
季然感觉老人有点面熟,就是一下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人生首次遭遇眼下情形,季然说不紧张是假的,咽了口口水,试着安抚母狗的情绪,手上握着的‘利器’则是紧了又紧。
汪仔则围着大母狗转来转去,不时地蹭着母狗的身子,不时又往人家胯下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