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没有什么可以挽回口碑的办法。
那就让对方得逞得更彻底一点好了。
杜若枫听到这里才似乎有点明白:“你爷爷已经二十多年没回过衍城了,所以没人料到他今年会突然回来,也不知道他手里到底还有没有牌?”
很多舆论甚至是梁思悯自己推的,幕后的人估计觉得自己势在必得,快要得逞了。她爷爷回来可能会是个大变数,如果对方慌乱,就可能自乱阵脚。
梁思悯点点头:“嗯。季家人死活不让季旸拿大权,就是怕出变故。怕他明年临阵倒戈,来帮梁家。没办法,谁让我红颜祸水呢!”
说着说着又开始不正经,杜若枫“呸”一声,“你够了。”
梁思悯笑了笑:“我那正直善良弱小又可怜的老公,我得帮他出口气,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他。”
杜若枫深吸一口气:“梁思悯!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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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旸满身疲惫回梁家的时候,老远就看见梁思悯站在门廊前走来走去,灯光给她镀了一层灿金色,圣洁而美好。
他下车,快走两步,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皱着眉:“这么冷,你站外面干嘛?”
梁思悯不悦地“哼”一声:“我看雪,碍你什么事?”
“哦,我以为你在等我。”季旸拉了拉衣襟,顺便握住她的手,搓了搓,她都快凉透了,手都是冰的。
他就随口调戏她。
“你谁啊?我认识你吗?”梁思悯反应却很强烈,声音都提了起来,仰着头瞪他,水汪汪的大眼睛,五官立体而秾丽,这么看,倒真有四分之一混血的样子了。
平常都看不出来。
季旸低头,亲了她一下:“我又哪儿惹到你了,祖宗。”
他反省自己,今天出门报备了的,说去去就回也没迟回,难不成还在气昨天的事?
可今天不都说清楚了……
不过她当时好像沉默了?是不是还在介意。
他胡乱思考着,然后忍不住自嘲,季旸啊季旸,你真的没救了。
“不知道,但我不高兴。”梁思悯如实回答。
她其实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了,就觉得,好生气。
季旸:“……”很好,已经进化到这种地步了。
“孩子咳嗽老不好,多半是欠揍,打一顿就好了。”他撸袖子,抓住她胳膊,意欲打她屁股。
梁思悯气着气着被气笑了,躲他的手:“有你这么哄人的吗?你就这么喜欢我的?”
“哦,不是不认识我吗?”季旸顺手揽住她腰,半挟半抱地把人带去了客厅。
再冻下来人都要冻坏了。
梁正平夫妇回自己房间了,梁思谌还没回来。
只佣人在客厅收拾,目不斜视地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儿。
梁思悯胸腔里憋着一股莫名的情绪,觉得不爽,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爽。
等季旸把她带进卧室,门一关,她把人按在床上,终于知道哪里不爽了。
她最近得了一种病,就想把他按住,哪儿也不能去。
“奶茶有一阵不让我出门,我一出门它就在家里到处撕咬东西,把桌子上的物品一件一件都扫地上,我回家就好了,但我在家,它又不是很想理我。”梁思悯突然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