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眼睛不紧不慢说:“我在医院工作,每个月的工资还算过得去。不过不算多,我大部分的收入都在这里,是和大哥名下的公司的收益,这里面除了这些,还有岑家总公司打进来的分红。零零星星的,加起来我没太算过,但是养我们俩肯定够了。平常时要买什么,直接从这里面刷就好了。”
“等了二十多年,它们终于有个女主人了。”
他噙着唇角,低低地轻笑,指尖落在最后一张卡上,看着乔梧的眼底一片柔软:“这是医院的工资卡,我留着当零花钱行不行?”
乔梧怔住了。
她低头看着手心里那摞银行卡,脑袋里像是装了满满的浆糊,有些没想明白现状。半梦半醒的,各种思绪在脑海里横乱交错着,叫她不能定下心来。
客厅里忽然陷入了安静,只有角落里小鸡毛闷闷不乐却又津津有味地啃着大骨头。
凝着乔梧低下头时,露出的白皙脖颈,岑淮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移开视线。轻轻地“嘶”了声,声音又多了几分缱绻,唇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而后忧愁地叹气:“我好可怜啊。”
乔梧回过神来时恰好听到这句话,总觉得有些耳熟。
几秒后,她蓦地抬起头。
对上岑淮舟噙着浅浅笑意的眼眸。
昨天晚上,她好像就是这么苦巴巴地叹气,和岑淮舟控诉:“我好可怜啊。”
“”
乔梧讪讪地闭嘴。
这么富有,还说自己可怜,她这个社畜说什么了吗?又是被凡尔赛的一天。
半晌后,乔梧组织了下语言,准备婉拒这叠银行卡。
岑淮舟观察她的表情,大概看出了她的意图,眉梢轻扬,“既然结婚了,我出钱用作家庭和新婚妻子的开支不过分吧?”
这是岑淮舟今天第很多次提起“妻子丈夫”了。
乔梧的脸颊微热,选择性忽略这个词。
她想了想,确实也正常,但不能全让岑淮舟承包,这对他不太公平。
于是,她认真提出:“那我也出一部分钱,我们一起分担。但是用
不了这么多,你可以收回去一部分。”说着,乔梧又把那些银行卡递到岑淮舟眼下,“你挑挑。”
岑淮舟懒散地嗯了声,眼眸微勾:“就放在你那,我哪天需要了再来找你拿。”
话已至此,岑淮舟一副“我不听不听”的模样,乔梧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把那些银行卡放进床头柜里,不放心地嘱咐道:“那你别忘了。”
乔梧要去护肤,临出门前。
“阿梧。”岑淮舟突然喊她。
乔梧不解地回望着他。
岑淮舟视线落在趴在双人床旁的小鸡毛身上,心下微动,喉结上下滚了滚,道:“今晚一起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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