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澄前辈见义勇为救了一个小女孩,那名小女孩为了感谢他送给他的粉色兔子娃娃。”但是一切都太巧合了……“班长,你还能找到当时是哪个小女孩吗?”“时间有点久远,当时现场的人很多,估计有点困难,需要一段时间。”粉色的兔子娃娃来源找到了,但是真的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老夫人口中的那一段回忆,以及轮船上“兔子”的那一番把兔子娃娃剁碎逼春澄前辈喝下去的言论。审讯室里面对老夫人的询问还在继续,老夫人那一段期望别人相信她的话,成功的使记录笔录的警员点了点头。“谢谢你的配合,你的如实叙述对我们提供了很大的帮助,我们后续还会继续相关的调查,可能还会联系你”和老夫人的谈话到此结束,审讯室里的警员带着完整的笔录推开了监控室的门,将手里的笔录信息完整的交给了松田阵平。之后一段时间里,他们对每一个曾在东京明日阳光孤儿院所待过的儿童和职工,都进行了一番询问,没有在获得和老妇人口中有关的相关信息。剩余的所有人都没有见过老妇人口中小时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春澄久司,这一段故事仿佛只是昙花一现,再也没了后续,也找不到其他的后续。伊达航那边对送给春澄前辈粉色兔子娃娃的小女孩的调查,因为时间的久远,当时街道的监控已经换了一批,监控视频的流失,而没了下落,至今没有联系上当年的那个小女孩。警视厅也随着春澄前辈的去世,召开了追悼会,春澄前辈在原来的官职上往上升了两级,展开追悼会在那一天,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这个警视厅的明日之星陨落的追悼,无数人的惋惜与悲痛。因为春澄前辈没有任何有血缘关系的亲属,他唯一的那一对档案上的养父母也早已死在了飞机失事中。而他早已在很久很久之前就留下了一封遗嘱,可能预料到自己会有牺牲的一天,所以早早做了准备。遗嘱里面很简单,只有自己苍劲的几行短短的句子,可能小时候春澄前辈在孤儿院待过,春澄前辈让他们把他剩下的所有遗物都捐了,捐给爱心孤儿院。他像是总是一个人游离于世间万物之外,关系稍微近一点的朋友就只剩下松田阵平、原研二和伊达航了,可能还有医院那个总是打趣春澄前辈调侃了他干脆在医院办个年卡,对春澄前辈总是伤害自己身体恨铁不成钢的的护士小姐。在举办葬礼那天,来了许许多多他们都不认识的人,都是曾经受到过春澄前辈帮助的人,他们自主的对春澄前辈展开了追悼。在这一群人群里面,松田阵平看到了那个春澄前辈总是住院医院里的护士小姐。护士小姐穿了一身黑色素净的衣服,也认出了他们,悲伤的脸上,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手里捧了一大束向日葵。她说:“之前在春澄警官病房里,我见到最多的就是一大束向日葵,向日葵和春澄前辈本人一样,追逐光明。”在葬礼结束的时候,那个嘴硬心软总是毒舌的护士小姐,声音压抑着哭腔,垂着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声了一句。“春澄警官,我们不是约定好了要等你来医院办年卡吗?”伊达航在来来往往悼念春澄前辈的人员里,并没有看到那个送出粉色兔子娃娃的那一对母女。那个笑容温柔,总是眉眼弯弯的青年,永远的停在了墓碑上那一张黑白照片里,像是永远停在了最美好的年纪。春澄前辈是一个很不喜欢拍照的人,在和他相处的这么长的时间里,松田阵平猛的回头去看,他们竟然没有留下一张合拍的照片。他参加的聚餐很少很少,为数不多的聚餐里,每当有人提到拍照,春澄前辈总是笑着摆摆手,拒绝上镜。然后,笑盈盈的拿起相机,默默的给他们拍下了很多的照片,他总是会一个人默默的做着很多事情,一个人默默的走在最前面,总是认为他是前辈。举办葬礼的那一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是近些年来松田阵平所见过最大的雪,比在海面上那一次还要大。铺天盖地的白茫茫的一片,无数纷纷落下鹅毛般的大雪,盖在了那方小小的墓碑上。头发微长搭在肩前的原研二穿了一身素净的黑西装,他缓缓的伸出了手,一片大大的雪花落在了他的掌心。他扭过头和身侧的松田阵平和伊达航说道。“又下雪了”松田阵平也抬起头看向墓碑上那一张不大黑白的证件照,他垂下浓密的眉眼,没有开口,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春澄前辈,下雪了[呜呜呜,哇哇大哭,满地打滚,下雪了!][这个该死的过去的刀子,这个一开始就立马满fg的刀子,在绕着地球回旋了几天之后,还是插回到了我的身上,要死了。][呜呜呜,“下雪了”,春澄老婆你听到了没有,是你最喜欢的下雪了,为什么人总要被一个刀子反复刀两次,太过分了,岂可修!(躺在砧板上)][虽然早知道了这个下雪了,充满了fg味道,但还是又一次被刀住了呢,明明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寡妇身份,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麻了。(把头埋进枕头里,嚎啕大哭)][节,不得不说大雪里的春澄久司从船上一跃而下的画面很唯美,像一只被折断的玫瑰飘飘落下,真的好喜欢。(戴着墨镜的笑容)][楼上的摘下你脸上的墨镜。(墨镜下流着两行眼泪的眼睛)][上一秒,我的心已经像大润发杀了10年鱼的刀一样冷了,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我。下一秒,“春澄前辈,下雪了”,我直接原地破防。][春澄老婆的葬礼都举办了,所以死不见尸已经是官方盖章的了,我真的至今都不敢相信,一直期待着那个眉眼弯弯,眼里揉碎了细碎的光的春澄老婆再次出现在漫画里面。][一整箱的刀片已经寄到霓虹去了捏,73老贼记得签收。(猫猫头落泪jpg)][“兔子”他到底躲哪去了啊!!!可恶,该死的“兔子”,春澄老婆一死他也不出现了,你出来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做成麻辣兔头的。(呀牙切齿)][“兔子”就是奔着春澄久司来的,他的每一次出现都和春澄久司有关,连代号都是和春澄久司有关。这回葬礼竟然没有看到那个给春澄老婆送粉色兔娃娃的那一对母女,小女孩当时刚给春澄老婆送了兔娃娃之后,春澄老婆去到摩天大楼,“兔子”就出现了,合理怀疑有一定的问题。][“兔子”看到小女孩给春澄警官送的粉色兔娃娃吃醋了?哥哥只能收我的兔娃娃,别人的都不可以。(bhi)][楼上你还在磕过期,一嘴刀子的糖,不要把我骗进来杀!刀子碎片中找糖嗑,麻了。]在对“兔子”身份的追查里,时间慢慢的过去,那个让所有人意象深刻,永生难忘的疯狂炸弹犯“兔子”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像是随着春澄久司的消逝而随着一起消逝了。而“兔子”的消声灭迹,也静静的让大众遗忘了他的存在,这件案子被埋在了警视厅一堆尘封的档案里。许多人已经放弃了对疯狂炸弹犯“兔子”的追查,这件案子彻底的成为警视厅的一桩没有被破解的遗案。网络迅速发展的日子,使得网民们的遗忘也非常的快,一开始春澄警官刚因公殉职的时候,网络上总是会充斥着对他的追念,对他陨落的可惜。但在一段时间的流逝里,网络上已经许久看不到有人提到春澄久司,他们有了新讨论的对象,警视厅新的官方发言人,他像是完完全全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只留下了短短的几页人生档案,以及那一张黑白色的单人大头照片。冬天过去了,那个最寒冷的季节,万物复苏,世界开始冒出一点一点的新绿色。在这过去的几个月里,松田阵平和原研二两个人仿佛成了拼命三郎,每一次有关疯狂炸弹犯出现的信息,他们总会奔赴在第一线,总希望那个疯狂的炸弹犯是“兔子”。拆除了无数个炸弹,却再也没有见过曾经见过的那一个绑在春澄前辈脖子上一模一样的兔子炸弹。在努力加班的情况下,职位也在加快了速度往上攀爬。身材欣长的原研二脱去了冬天厚重的外衣,穿上了单薄的外套,他支起一条修长的腿站在警视厅不远处的一个街道,等待松田阵平和伊达航的到来。他等待着的两人是一起来的,他们三人今天聚在一起有一个相同的目的。“小阵平,走吧。”毛毛细雨将整个世界笼罩得朦朦胧胧,戴着墨镜头发自然卷的黑发青年,手里捧着一大束的向日葵。往常凑在一起最喜欢打打闹闹的三人,在这一回前往的道路上,全程寂静无声,静默在周人的身边蔓延着。在缓慢的车辆行驶中,他们来到了这一次的目的地。原研二支起一把巨大的黑伞,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黑色的雨伞,侧向身侧捧着一大束向日葵,没有手撑伞的松田阵平,黑色的大伞严严实实遮住了外面飘飘渺渺的细雨。三人寂静无声的走在墓地的道路上,一排一排整齐的墓碑,一张一张黑白的证件照,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浓缩了太多太多。微凉的雨,熟悉的道路,他们三个人往着记忆里的地方走去。迎面走来一对,手拉着手的母女,母女两人穿的同款黑色的长裙,母亲撑着黑色的伞,小女孩年纪不是很大十来岁只到她妈妈的身侧,手里拿着一只小小的白菊花。伊达航的视线在手拉手的母女两人中的小女孩身上停留,他微微皱起眉头,脑海里浮现了很多回忆。两行方向不同的人,在道路上擦肩而过,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伊达航低下头看向从他身侧走过的小女孩。擦肩而过的两行人,伊达航的余光看到身后的那一对母女,脚步放慢了,轻声细语的交谈着什么。微落的谈话声从身后传来,正好听到了小女孩仰起头和她妈妈搭话:“妈妈,我知道你说的兔子警察叔叔去天上了是在骗我,兔子警察叔叔是因为为了救其他人死亡了。”小女孩话语顿了顿,抿了抿唇,勇敢的抬起头,水灵灵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母亲。“我知道警察很危险,但我还是想和兔子警察叔叔一样成为一名兔子警官,这是我和兔子警察叔叔的约定。”小女孩大大的眼睛中满是仰望,以及一抹希望得到家人支持的期盼。闻言,她年长的妈妈先是愣了一瞬间,脸上原本慈祥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但她很快的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个大大鼓励的笑容。“我们的小慧子,有这个想法很棒呀,那慧子得好好读书加油哦,然后努力的考上警察学校。”母亲举着黑色的伞,蹲下的身子,温柔的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轻声鼓励道。“去成为一名出色的兔子警官吧,妈妈会一直支持你的。”得到妈妈肯定的小女孩,捏了捏黑色裙子的衣角,脸上缓缓的展开一个巨大明媚的笑容,像是一抹温暖的阳光,要将这灰暗的天气所驱散,整片墓地都变得明媚了起来。兔子警官熟悉的词汇在伊达航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一瞬间想起了许久之前的事情。是那一对母女,那一对之前在他追捕银行抢劫犯中,那一个被春澄久司前辈救下来的小女孩,那一个给春城前辈送了粉色兔子娃娃的小女孩。他之前特地去找她们的消息没有找到,今天竟然刚好碰到了。伊达航停下了前进的步伐,转过身子,黑色的雨伞在空中划过弧度,甩开一片稀疏的雨。出声喊住了身后那一对母女。“你们好,可以等等吗?”那一对母女,停下了脚步,疑惑的转过头看了过来,母亲礼貌性的笑了笑,看向松田阵平三人,露出询问的目光。“请问你们是?”“我们是警察,春澄久司警官的同事,请问你们有没有在一年半前,在秋叶原街道上遭遇了一起劫匪?”松田阵平三人从身上掏出随身携带的证件,展示给了那一对母女看。年长的母亲听到那一句春澄久司警官的同事,脸上的警惕之心放松些许,看到松田阵平等人的证件才切切实实的放松。她点了点头肯定道。“是我们,春澄警官就是在那一次中救了我的女儿,我们放假之前出国了,所以没有第一时间看到春澄警官牺牲的消息,今天一回国看到了春澄警官在之前牺牲的消息,便打听到了他的墓碑所在地,特地前来看望一下,感谢春澄警官。”伊达航话音顿了顿,有些犹豫的询问道:“我们有一些有关于春澄警官的事情,想询问你们可以吗?”“当然可以,是要和你们一起去警视厅吗?你们现在是要一起去看看春澄警官吗?”伊达航点了点头:“对,得麻烦你和我们回警视厅一趟,我们今天原本的计划是说去看望春澄前辈。”“可以等一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