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台上放了好几个他挑的衣服袋子,他一边刷了卡一边打电话,还没注意许遥,许遥威胁、跪下许遥还没说话,季屿川的养母先摇摇头,皱眉:“小川……”“你先出去吧,我还有话和他说。”季屿川却躲开她的注视,冷声道。养母叹了口气,季屿川现在心性比当年还坚定,不可能自己说几句话就改变主意,便先离开了。许遥也满心的火,但人愤怒到极点是几乎会失声的,现在他又是身体也快扛不住,没有力气再和季屿川争吵,而且他现在也意识到吵不出什么结果,因为季屿川总能刷新他的底线。只是觉得讽刺:“季屿川,你还挺孝顺,你怕是不知当年你入狱后,你这位养母为了撇清关系,跪在我们一家跟前哭她什么都不知道,事实上呢,她不还是想过帮你一起带我跑,现在你为了折辱我把她搬出来,我都替你可悲。”但季屿川看出他的满脸不甘:“那又怎样,在那种时候她为了自保迫于无奈,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却抚养了我十几年,就这一点已经胜过所有,总好过我曾尽心待你十几年,最后你却想抛弃我,逼我陷入绝境!许遥,你没资格说别人,你才是那个最没有心的人,不过就不知你父母的状况你会不会在意。”许遥一愣,他没劲站起来,只能支撑着向前蹭:“季屿川你什么意思?”季屿川慢慢道:“你妈得了精神病,你去医院给她买过一个疗程的药,现在应该快吃完了吧?”许遥不意外季屿川会知道这件事,但却是提醒他了,白薇的药应该真的快服完了,上次和父母通话时问过,只是最近被琐事缠身险些忘了。果然他手机也响了,是许成安打来的电话,男人先对他嘘寒问暖一番,最后拐到正题:“许遥,你在那边现在工资能涨了吗,你妈的药已经吃完了,她现在不吃药就很容易犯病,你要是再不多打点钱回来,我就得把房子卖了把她送进去。”许遥心头揪紧:“你别把她送进去!你再等一等,我会想办法。”“那你快点,我快忍不了多久了!”挂了电话许遥身子无力地一瘫,虽然他和父亲说是会想办法,但他的工资一点没涨,现在季屿川又是老板,有没有工资都是未知。顶头传来一声轻嗤,他抬眸,季屿川走到他身前,眸中是绝对的势在必得:“许遥,我说的没错对不对?办法现在就摆在你面前,你只要听话,这些都将不是问题。”许遥闭上眼,在做最后的纠结,季屿川也不催他,只在一边静静等着,良久,许遥睁眼:“我会按你说的做,你真的会帮我妈妈吗?也真的不会再我吗?”季屿川:“我从来没骗过你。”许遥有些出神,别的不提,但印象里季屿川还真的没对自己撒过谎,虽然现在情形不一样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信季屿川,但季屿川的网织的太大,现在他没有其他路了。“好。”“真乖,”季屿川竟笑着捏捏他的脸,“你原来的衣服我扔了,以后在这个家里你只能穿裙子。”“?”季屿川走到衣柜前打开,里面塞了整柜暴露的女装,没一件是正常男生会穿的,对许遥来说就是在本来足够羞辱的程度上又加了厚厚一层。“你”“怎么,你现在只是个低微的下人,你还想穿多华丽的衣服?”许遥瞪他,脸红脖子粗,季屿川却笑:“你也看到了,这里没多余的衣服,你若不想穿就光着,我也可以。”许遥怒火攻心,斥道:“卑鄙下流!”季屿川毫不在意他的喝骂,走过去他抱起来按在腿上,把他手机塞到他手里:“许遥,该给你父母报平安了,想好怎么说了吗?”alpha紧实的身躯紧贴着他,带来压迫,许遥手心尽数被汗打湿,但在季屿川的监视下还是缓缓拿起手机,给他们发了信息说自己找到了新的活,再下一个月会多给他们打钱。季屿川很满意,最后提醒他:“许遥,这个家里到处都安了监控,我就算不在家也可以随时看到你的举动,听到你的声音,所以你必须给我听话,哪里都别想去,”他语气加重,“好好活着,不许死,如果有一条违反,你知道等着你的会是什么下场。”“你不要冲我爸妈,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凭什么?你养成那样娇纵的性情难道跟你父母的教育没有关系?许遥你当我瞎,看不到你妈以前是怎么溺爱你的,你当年能把我弄进去,敢说没有你父母在背后撑腰?”季屿川越说越激动,他的手扶上许遥的腰,渐渐按紧,“许遥,你们一家本质都是一类人,现在你愿意为他们分担火力,那么同样,你再犯错,他们也该为你分担,这样才公平不是吗?”许遥被他话语惊到:“你简直疯了!不可理喻。”季屿川把他重重往床上一放,顺手夺过他手里手机:“许遥,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这里才是你的家,不会有外面的其他人找你,你做的好,每个月底我会允许你和父母联系一次。”他去了另个房间把许遥的手机锁进一个抽屉,回来命令许遥:“该休息了,去给我热杯牛奶送进来。”季屿川回了自己卧室,伺候父母和伺候季屿川自然不同,许遥虽然已经适应做家务,但动作也慢吞吞的,他还没有完全磨炼出接受这个残酷现实的心性。尤其是中间季屿川的养母还来过厨房,许遥不敢与她视线正面撞上,他不知道对方会怎么看自己,但很大概率也无非是嘲讽、幸灾乐祸,或许夹杂着垂怜。无论哪一个都让他再无法正常地和对方在同一个空间呆下去,他赶忙端着牛奶离开去季屿川的卧室,他已经洗漱好了,但还没躺下。许遥把牛奶给了他就默默站到一边,他很快喝完,许遥刚拿起要送回厨房,却听他说:“急着走什么,忘了我以前是怎么伺候你的?”许遥呼吸一滞,以前喝完牛奶自己就要上床睡觉了,在这之前,季屿川会亲手给他把睡衣换上。季屿川:“拿件睡衣,过来给我换。”许遥站在原地没有动,答应伺候季屿川并非本愿,给他送个牛奶也就罢了,便是家里落魄,他都还没亲手给父母换过衣服,现在却还要给季屿川换,叫他怎么接受!可是现在他的一切受制于季屿川,季屿川如果不满意,遭殃的不仅是自己,许遥反复默念着都是为了家庭,终究还是走向衣柜。季屿川也不急,他笃定许遥最终一定会屈服,许遥纠结反而更正中他下怀,他就喜欢看许遥明明一百个不愿意却迫不得已听自己的话。本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许遥拿了睡衣就快速走到季屿川身前,颤着手碰上alpha的衣领,他原以为自己都给自己打过气了,做起来也不会太困难。但真的上手他才意识到,自己脱衣服给季屿川看和像仆人一样给他脱衣服都是一样的耻辱。季屿川仅仅只是站在这里让他脱,没有说话也没别的动作,却随着他一颗颗解开季屿川上衣扣子,在无形中把他不复存在的尊严又唤出来,来回鞭笞,踩在脚底。许遥紧紧咬住唇,静谧的室内,隐隐可闻他齿间的颤动,眼眶发酸,似有温热的感觉在堆积。但是不能哭,不能在季屿川跟前哭,只会刺激他变本加厉。季屿川垂眸看着他,许遥穿的女仆裙装露着白嫩的后颈,他无法克制贪恋的玫瑰香飘出浅淡的几缕,绕着他的周身,飞舞着,跃动着,勾的他想汲取更多,许遥纤细的手指在不停地颤,会不经意碰上自己皮肤。他的手在一路向下,季屿川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也随之生出热浪般的暗流,在顺着许遥手上的动作直窜,仿佛燃起了不绝的野火。许遥本就生的漂亮勾人,从前是朵含苞待放的小玫瑰,过了四年已经饱满欲滴,可以任他采撷,他曾沦陷于许遥的野性,无时无刻不想完全征服他。却不曾想他现在从云端坠落,失了锋芒,咬唇强忍着泪,被自己逼着做过去最不可能做的事,柔弱不堪到了极点,也能让自己像无形中被撩拨一般,想更深、更狠地玩他,欺负他,让他堕进永远见不得光的深处。许遥脱下季屿川的裤子,忍着想狠狠掐他命根子的冲动,给他换了睡裤,快要提上去时,看到alpha那儿又许遥想赶紧换好逃离,却听到季屿川低着声唤他,他的呼吸变得急烈,声音里掺着浓烈情欲:“许遥。”季屿川没忘许遥之前在桌子下面弄了他那儿好几下还踩过一脚,他在床边坐下:“你不是想动我那里,我给你个机会。”季屿川手掌扣住他后脑勺:“跪下,给我舔干净。”#留爪爪打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