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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攻击(第3页)

瑞卡和爱丽丝跟着波若教授回到城堡,登上大理石楼梯。但是这次她们没有被带到任何人的办公室。

“你们会觉得有些震惊,”她们走近校医院时,波若教授用出奇温柔的声音说,“又发生了攻击事件……又是双重攻击。”

瑞卡的内脏剧烈地翻腾起来。

波若教授把门推开,瑞卡和爱丽丝走了进去。

诺里丽亚女士正在俯身查看一个留着长长鬈发的六年级学生。瑞卡认出她就是那天她们向她打听幻之川公共休息室在哪儿的那个希之城学院的女生。在她旁边的那张床上——

“查理!”爱丽丝失声惊呼道。

查理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呆滞的眼睛大大地睁着。

“他们是在图书馆附近被发现的,”波若教授说,“我想你们俩大概没有人能对此作出解释吧?这是他们身边地板上的……”

波若教授举起一面圆圆的小镜子。

瑞卡和爱丽丝摇了摇头,她们都死死地盯着查理。

“我护送你们回炼之都塔楼,”波若教授心情沉重地说,“不管怎样,反正我要去对学生们讲话。”

爱丽丝捂住嘴,点了点头。

“所有学生晚上六点钟以前必须回到自己学院的公共休息室。任何学生不得在这个时间之后离开寝室。每次上课都由一位教授护送。在没有教授陪伴的情况下,任何学生不得使用寝室外的清洗室。所有狼牙飞毯训练和比赛都被延期。晚上不再开展任何活动。”

炼之都的学生挤在公共休息室里,默默地听波若教授讲话。

她卷起她刚才念过的羊皮纸文件,然后用一种有些窒息的声音说:“实际上不用我说,我以前很少这样痛苦。不瞒你们,学校很可能要关闭了,除非策划这些攻击行为的罪犯被抓住。我敦促每一个认为自己知道一些情况的人主动站出来。”

她有些笨拙地爬出肖像洞口,炼之都的学生立刻就嘁嘁喳喳地议论开了。

“已经有两个炼之都倒下了,还有一个希之城和一个丘之漠,还不算上骑士幽灵。”史密斯·麦凯根扳着指头数道,“有没有哪位教授注意到,幻之川们全都安然无恙?这不是显然这些玩意儿都是从幻之川出来的吗?阿道夫的继承人,幻之川的怪兽——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把所有的幻之川都赶出去呢?”他大声嚷道,听众们频频点头,并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级长仑加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似乎平生第一次不急于发表自己的观点。他看上去脸色惨白,受了惊吓。

“仑加吓坏了,”雷基悄悄对瑞卡说,“那个希之城女生——佩内洛·克里瓦——是个级长。仑加以前大概以为那怪兽是不敢攻击级长的。”

但是瑞卡没有在认真听。

她似乎不能摆脱查理躺在医院病床上,像石雕一样僵硬呆滞的模样。如果罪犯不能很快被抓住,她就只能回到马奈尔家度过一生了。

丹尼尔·赫里曼之所以要告发加略,就是因为一旦学校关闭,他就面临着回到孤儿院的前景。瑞卡现在完全明白了他的感受。

“我们怎么办呢?”爱丽丝在瑞卡耳边悄悄问道,“你认为他们怀疑到加略了吗?”

“我们必须去跟他谈谈,”瑞卡拿定了主意,说道,“我无法相信这次是他。但是既然他上次把怪兽放了出来,他一定知道怎样进入密室,这就是一个突破点。”

“可是波若教授说我们必须待在塔楼里,除非在教室上课——”

“爱丽丝,”瑞卡把声音放得更轻了,“躺在那的可是查理呀。”

爱丽丝坚定地看着她,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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