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压低声音,“这就是凶手,应该也是杀死叶青的同一帮人,我们拉回去自己审审。”
丁泽果断背起人,两人偷偷摸摸趁着船上大乱往回走,路上还遇到了师叔,便索性一同去了石曼生屋里。
关门,上刑。
丁泽找来了最最牢固的绳子将此人五花大绑,嘴里还结结实实塞上了抹布。一切弄妥当,石曼生这才取了银针把人弄醒。
那男子一醒来就扭着身子拼命挣扎。
石曼生一脚踩住他,“安静点。要是被船上人发现了,直接拉你去见官!”
哪知道,这话一说,那人挣扎得更厉害了。
呵?还挺倔?
石曼生刚要出手好好收拾他,一旁的夏近秋却快她一步往这人鼻子里撒了药粉。
这种喂毒方式,较之口中投毒,鼻中灌毒往往是些直接作用于脑子的毒药,其痛苦程度也更厉害上几分。
没一会儿,那人整个痉挛起来,被堵住的嘴不断发出沉闷声音,脸色涨得通红,青筋毕现,困住的双腿不停打摆,像是一尾上了岸干渴至极的鱼。
知道他听得见,石曼生不紧不慢地问道,“船上那人是不是你杀的?”
男子使劲点了点头,猛地又仰了过去,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
“在江陵,你们是不是杀了吕三通?”
这一次男子摇了头,摇得很使劲,看样子并不是撒谎。
石曼生不甘心,又问,“那你们可有在江陵城外射杀过一名年轻男子?那男子身边还跟着个漂亮女子?”
“唔唔唔——”男子再次摇头,因为痛苦,他眼睛瞪得很大,似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不是吗?石曼生想了想,又问,“船上死得那人,之前中箭落入江中,是你们干的?”
男子再摇头,眼中已满是哀求,身子抖得和筛子一样,不一会儿,都翻起了白眼。
——快到极限了。
“你是杀手?”石曼生还不放松。
男子点头,动作幅度已经不大。
“是谁让你来杀船上人的?”
男子摇头,哼哼几下,“唔唔唔”,听着像是“不知道。”
专职杀手,确实是很有可能不知道雇主情况。石曼生有些泄气——线索就这么断了吗?
夏近秋见石曼生暂时没问题了,掏了药粉递给她,“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