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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到家,施傅兴嘴角一直带着笑意。
他今日得到了?太子的“赏识”,以他七品官的身份,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多?少人在翰林院待了?一辈子还只是?个编修,施傅兴并非瞧不上这个官位,只是?既然考取了?功名,他更想为百姓做些实事。
可是?如?今的他,又?能做什么事情呢?
夜幕休息时,邬颜看他满怀心事的样子,不由?得出声问:“夫君在想什么?”
施傅兴回过神,黑暗中,他摇摇头:“谢老?在南山山院,为夫想着,是?不是?要去拜访一下。”
一听到是?那个对女人有意见?的老?头子,邬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好啊,夫君在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颜儿可太失望了?。”
施傅兴:“……”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呢。
不过也是?,想要做些实事并不是?这么容易的,单不说朝中是?否有人支持,就是?他现在只会读书、科举,每日在翰林院和家两个地方?往返,对百姓的生?活并不了?解,很有可能空有抱负,最后纸上谈兵。
抿了?抿唇,施傅兴伸手拦住女人的腰肢,细滑的皮肤烫的他指尖发热:“为夫错了?,以后只想颜娘。”
一边说着一边往上,碰到温凉的丝绸,边缘绣着的花线划过手指,磨蹭得有些痒痒。
邬颜笑着躲他。
施傅兴不放,他甚至贴的更近了?些,从背后将人拢在怀中,下巴搁在邬颜的肩膀上,声音沙哑:“颜娘,到了?交公粮的日子了?。”
上次交公粮,还是?醉酒的那次,如?今过去月余,作?为一个正值年轻的正常男人,他也有些按耐不住。
以往这般说,邬颜必然会热情地回应他,就是?这会儿,他恣意摩挲着指下皮肤,也没有被拒绝。
身体的热度攀升,帷帐内,暧昧的气息将两人包围。
施傅兴的吻落到白?皙的耳后,邬颜肩窝颤抖,觉得
有些痒,便笑着缩了?缩脖子:“太痒了?,起开。”
女人的话有些时候是?不能相信的,施傅兴置若罔闻,吻更加用力,在肩窝处弄出红印,仿佛要留下自己的烙印。
一切都?刚刚好。
偏而待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气喘吁吁的邬颜一把将手握住:“不行。”
虽带着娇如?水的嗓音,却斩钉截铁,丝毫不让。
施傅兴愣住了?:“怎么了??”
他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抱歉,颜娘,是?为夫太急了?,我会轻一点。”
邬颜深呼吸,勉强调整好说话的节奏:“不是?的,夫君,只是?颜儿这个月的月事未到。”
“月事未道?”施傅兴皱起眉头,“可是?身体不舒服?怎么没找大夫来看看!”
语气有些担忧,他对“女人的事情”并不了?解,事实上,如?今这个时代,除了?大夫,没有男人会对女人的月事了?解。
因?为他们?会觉得污秽,不“干净”,每个月那几?天都?会避之不及,像施傅兴这般还关心妻子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啧,夫君你好蠢。”
邬颜并没有感到开心,她转了?个身子,有些烦躁,这件事情也是?她预料未及,她看向他,一字一句道:“颜儿月事之前一直都?很准,这次拖了?七天,可能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