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宴示秋木然看向越浮郁:“我衣裳呢?”
此时宴示秋未着寸缕,只虚虚盖着他原本的外袍,本就没遮掩多少,外袍更是随着他起身而下滑散开。
画面很活色生香。
……画师很孟浪。
越浮郁又轻咳了一声,然后搁下画笔、走到宴示秋这边来,在贵妃榻前坐下。
他伸出手摸上宴示秋的肩,指尖仿佛在描摹,语气则颇有些轻佻:“我见老师睡得沉,又思及老师怕热,便小心翼翼为老师宽衣解热,好在过程中没有惊醒老师……老师,我是不是极为体贴的好学生?”
宴示秋:“……”
听越浮郁这样说起,他才隐约想起先前好似是半梦半醒的睁过眼,感觉自己在被摆弄,只是睡得太沉、越浮郁动作又轻,所以他微微睁了眼又睡过去了,等真的醒过来后反倒没有马上回想起来。
宴示秋没有回答,只轻轻按住了越浮郁正在他身上胡乱描摹的手,然后另一手勾上越浮郁的脖颈,仰头吻了上去。
不堪承受的贵妃榻发出轻轻的吱呀声响,宴示秋被越浮郁握着腰扣着脚踝追问:“老师,我是不是好学生?”
宴示秋不肯随他的意,仰着头说:“好学生可不会,趁着老师睡……着了,偷走老师的衣裳……”
越浮郁垂着眼,目光迷恋的看着身下的宴示秋,蓦地一笑:“也是,好学生可不会为老师画那般活色生香的图,做这般色授魂与白日宣淫的事……”
宴示秋突然被抱离了贵妃榻,然后被越浮郁放到了他原先画画的那张桌案上。
“老师,你看,春宫美人图……”
宴示秋被越浮郁的厚颜无耻所折服,勾着越浮郁的颈去吻他,想叫他住嘴。
然而越浮郁锲而不舍,一吻过后还是贴着宴示秋轻问:“老师,我是不是好学生?”
“是是是——”宴示秋破罐破摔。
越浮郁又盈满了笑问:“素商,我是不是好夫君?”
“……”
“素商?”
“好好好,是是是——”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