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如果你非要罚,我替她受,请你饶了她。”
帝师抿了一口微茶,轻轻放下茶杯,带着无数复杂的情绪凝望着她,须臾,他嘴唇微扬,用似戏谑非戏谑的口语道:“可以,你要替她受罚,我成全你,散宴之后,我会派人把你带过来,接受惩罚。”
南静双冷笑,看着葵凰溪刚才光彩夺目的样子,她就恨得咬牙,这会听到帝师的惩罚,她心里一阵得意。
听闻帝君的这位师傅,触犯他可没有好下场,被他折磨的人,不是死就是残。
宴席散去,葵凰溪安抚了几声小梅,告诉她不要担心。
谁知道小梅睁着清澈的大眼睛,泪光点点,感动得抱住她。
“小姐,我对不起你啊,以后就见不到你了,哇呜呜……”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去死,干嘛说那么绝望的话,别哭了,鼻涕都流出来了,真脏!”
她一脸嫌弃的推开小梅,轻轻抚了抚小梅的肩膀,让小梅哽咽得舒服些。
血煞揖礼上前,语气冷冽,“云小姐,我家主子,这边请。”
葵凰溪被带到一个满是纱厨的院子里,这院子庞大,种满了芬香扑鼻的鲜花,它们姹紫嫣红的开着,随后,出现一个白衣飘飘的男人。
闻言,葵凰溪从姱娇中回神过来,他什么时候换的衣服,才一刻钟的时间,太快了吧?知道是他来了,便礼貌的上前。
“帝师,我是来受罚的,废话不多说,杖责三十。”
男人一步一步靠近,眼神中带着无数质疑,“难道你就这么想被打?”
“帝师这话是何意,我是替我的婢女受罚。”
男人把她逼入墙角边,纤长的手臂把她囚禁在墙壁与他胸膛之间。
眼中泛出深邃的幽光,一手勾勒起她的下颏。
“云小悔,你还要装傻到什么程度,难道认不出我来吗?”
葵凰溪一脸蒙圈了,这啥意思?
难道原主有情人?这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帝……帝师,我怕是你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哪来的装傻?”
“不记得也好,我们重新认识,我叫白司寒,你叫什么名字?嗯?”
最后一个嗯字,白司寒带着蛊惑的诱惑力,如古清泉般动听,勾人心弦。
葵凰溪不禁撇了撇嘴,这又是演的哪出?刚才不是知道我的名字了吗?
“帝师,你是不是有幻想症,还是脑子不好使了?要不要我找大夫替你诊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