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就舞一曲。”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经常看戏剧,里面零零碎碎就演了一些舞剧。
“我来揍乐。”
男人及时的直起身,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竹笛,他优雅的把捏在手中,薄唇微微动起。
吹的一首矜持,闻言,葵凰溪也有一丝惊讶,他竟然会吹矜持?
矜持这首笛曲,时而轻柔,时而舒畅,时而缓慢,就像流水般,窸窸窣窣。
一吹一舞,她舞动着无声无息步伐,他吹着清泉般簌簌的籁音。
众人皆是沉醉在其中,注目着两人的共鸣,直到最后一声笛长音,冉冉落下,同时,葵凰溪的的裙摆也如害羞草般,拉下帷幕。
众人看得出神,坐在位置上的墨涟漪怀着悸动的心情注目着葵凰溪。
是她?那天擂台下的女子?原来她是云府的七小姐。
“好!”
随着太后一声赞赏,众人纷纷投入羡慕的目光看着葵凰溪。
小梅一个劲的拍手叫好,“小姐,跳得真好,和帝师真是般配。”
许是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用震撼的眼神盯着小梅,好像要把她刺穿一样。
小梅环顾四周,觉得情况不对,捂了捂嘴巴,惶恐跪了下来,“奴婢的错,奴婢的错。”
帝君沉默不语,目光看向男人,想要追寻他的意思。
男人背过手去,随意的,从容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拉出去,杖责三十。”
“饶命啊,帝师。”
小梅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没想到受到如此大的惩罚,抖动着身体,慢慢的朝着葵凰溪匍匐直前。
“小姐……小姐!”
苦苦哀求着,葵凰溪心一软,只不过说错一句话而已,要不要这么严重,替小梅求情道:“她是我的侍女,请帝君饶了她,她只是说了无心的话,还望帝师不要放在心上。”
众多贵族小姐们,舆论不止,众说缤纷。
“一个贱婢竟然敢口出狂言,要是我说,应该拉出去杖毙。”
“今日是太后的寿宴,不宜出现血光,应该把这下人关起来,择日在处死。”
“如此大罪,帝师只让她杖责三十已经仁尽了,没让她死是她的幸运。”
听着许多人的议论,一直在葵凰溪耳畔让嗡嗡作响,今日是她带小梅进宫的,以前原主被欺负的时候,也是小梅挺身而出,她应该对小梅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