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经人伦,少时长在书院,只立志修身做一个鸿图君子。
守其礼。
怀其道。
但现在看来,对自己的妻子还秉持着那一份谦谦君子持礼,真是一个傻子。
将头埋在了她的颈边,低吻。
却是忍不住无声低笑。
他当真是傻。
“别挨着我这么的近,你压到我了——”仲藻雪皱着眉头的伸手推攘着他,得他略略松开了臂膀,却是帮她换了一个姿势的再一次纳入了怀中。
男人的这个抱法实在是太像饺子皮包着饺子馅了,可谓是严丝合缝不留任何余地。
“——别闹。”仲藻雪眉头皱得更深了。
祁青鹤点了点头,一副听话的样子,但手上却实在是不老实。
得她拍了一下。
便闷笑着从背后抱着她真的不再动了。
“……”
屋内一时间寂静了下去。
只剩下了窗外的飞花声,是如丝如缕般徐徐拂面的清风吹来,好似吹醒了万千姹紫嫣红的花儿,听着蝴蝶的羽翼振动的声响。
有几声鸟啼。
有一带溪流。
有耳边男人静静的呼吸声。
“……我知道判刑流放,你没有跟我说。”仲藻雪忽而开口道,“你有多少事没有告诉我?”
抱着腰肢的那一只手微微用力。
“啪。”
一巴掌拍了下去。
知道他又要用这种法子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此来糊弄过去。
“还有。”仲藻雪一手拽住了他的衣襟,整个人压上了他的身上,直逼向了他的面,冷冷的说道,“你要耍手段,动你的那些小心思,其它的时候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如果再用这种法子来装病的话,我一定不会轻饶你!”
贴得太近,近得让他的那一双睫颤了颤。
“装没有病也不行!”仲藻雪沉声的咬牙,“不准拿自己的身体同我开玩笑,用这种法子来骗我!”
祁青鹤望向了她的方向。
“听到了没有!”仲藻雪喝斥。
点了点头。
松开了拽着他的衣襟。
仲藻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微低下了眸似有思忖,问道,“你刚才是真的哪里不舒服还是在骗我?”
祁青鹤躺在床上望着她的方向,微抿了抿唇。
“是真的就点头,是假的就摇头。”仲藻雪脸色不怎么好的压着他道。
男人躺在了床上,望着她的方向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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