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都是挑不出瑕的帅气容貌,一个是斯文的禁欲系,一个是活泼的温暖系,各自有各自的魅力,实在很难取舍谁更吸引人。
“哎,你怎么每次都能招惹可爱的女孩子,这样我要生气了。”苏夺表现出强烈的不满,但他显然是装的,还故意神秘兮兮地对女孩儿说,“我告诉你,他呢对女的没兴趣,你还是不要对他太热情。”
女孩儿的表情立刻僵住了:“你的意思是……”
苏夺用力地点点头:“就是你想的意思。”
女孩儿果然少了热情,连看他们的眼神都变了:“那你……不会也是……”
苏夺勾上苏凭渊的肩膀,用故作暧昧的语气说:“哎呀,你看出来啦,真是好眼光呢。”
“呃……”女孩儿又看了眼二人的帅颜,尴尬地笑道,“那还真是打扰了。”
“不打扰,我现在非常有空,你不是要拍合照吗,可以坐我旁边哦。”
“不了不了,我朋友还在等我。”女孩儿态度已变,飞快地离开座位,跟逃似的走了。
人刚走远,苏夺就忍不住狂笑,一边笑还一边看苏凭渊的脸色,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些别样的表情。
“好笑吗?”苏凭渊瞥了他一眼。
“别那么严肃嘛,大家都是来玩的,你不能放轻松点么。”苏夺扬了扬下巴,“诶,今天咱们必须好好喝几杯。”
“一连唱了这么多首歌,你这嗓子经得起折腾吗。”苏凭渊没有来问了句,刚才苏夺在台上火力全开地飙高音,怎么听都很夸张。
“那必须没问题,我是谁啊,秒针乐队的灵魂主唱,这里缺了谁都行,缺我不行。”苏夺越说越激动,抬手把走动的服务生招呼过来,“先来两杯金汤力,不对,来三杯!”
“怎么是三杯?”苏凭渊问。
“一会儿还有人来。”苏夺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嗯,应该差不多到了吧。”
正说着,有人已经走到他们桌旁,苏凭渊莫名感觉一股熟悉的气场降临。
“哎,婶儿,正等你呢。”苏夺乐呵地站起来,拉着来人坐到另一边。
苏凭渊一看是贺芝,立刻明白了。
“你不是在陪爷爷奶奶吗,怎么这个点还出来。”
贺芝身上尽是不输年轻人的活力,好像不管出现在哪个场合都毫无违和感。
“怎么,我不能来吗?这地方又不是你们年轻人的专场,再说我来看看苏夺不行吗,又不是来看你的。”
“婶儿,你太捧场了,我必须单独唱为你一首。想听什么,抒情的还是摇滚的,要不来首怀旧的!”
“我大侄子唱什么我都爱听。”贺芝被这一句哄得开心,“可不像这家伙,从小五音不全的,想起来就头疼。”
“聊归聊,别扯我。”苏凭渊就知道会这样,酒还没喝呢,就开始头大。
上了酒,贺芝更开心了,可浅浅一杯金汤力怎能满足她的酒瘾。苏夺早有预料,直接用第二轮上桌的酒杯摆满整张桌子,还得拉着苏凭渊一杯接一杯地喝。
苏凭渊算看出来了,这两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今晚是想不醉不归。
贺芝一喝多就开始更加话痨,什么都聊,聊到最后就绕到苏凭渊身上。苏夺也是个八卦的主儿,不嫌事大地跟着起哄。
“苏夺啊,你知道的,这小子只会念书,都快把脑子念傻了。他都和阮月在一起多少年了,连句喜欢都讲不利索,你说可笑不可笑?”
苏凭渊一头黑线,哪有这样吐槽亲生儿子的。
“所以说呢,感情面前人人平等,他要是能学到我一星半点的恋爱技巧,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情途渺茫。”苏夺也喝上头了,有一句没一句地吹牛。
贺芝连连点头:“我看小卓是还没死心,那天他来家里吃饭,看阮月的眼神根本是没放下。”
“哈?都舞到家门口了?”苏夺一惊一乍,“老弟,那个姓卓的肯定还对阮月还有意思,你上点心吧。”
“他不敢。”苏凭渊现在是胜券在握。
“那也未必,人家认识阮月比你早多了,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就算你们现在结了婚,可他要是还念念不忘,总有办法博阮月欢心。你一个闷葫芦,能比得过人家推心置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