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易感期影响alpha智商影响得这么严重吗?
小丫头平时那么聪明,这会儿一句如此直白的话都解读不清,单珹都要怀疑小丫头是不是故意就是要看他窘迫地剖白自我了。
然而无论钟溺是否是装的,单珹都必须面对自己的内心。
他已经……
“以后不可以睡在门外,记住了吗?”单珹话锋一转,突然再度重提今夜守株待兔抓到钟溺时,在门口说的第一句话。
钟溺窝在单珹怀里,显然有些犹豫:“可是……”
“敲门、打电话、喊哥哥都行,但是不可以一声不吭睡在门外。”单珹不和易感期傻乎乎的小alpha打哑谜,他直接给出解决方式选项。
钟溺愣了愣,就听单珹继续说:“哥哥房间有床,为什么要睡在地上?”
钟溺:“…………”
见小丫头还是安安静静没回话,于是单珹又在问话结束后,低沉的声线微微上扬出一个“嗯?”的尾音。
钟溺克制再克制,小心翼翼吮吸了口鼻间熟悉的信息素,再更加小心翼翼地慢慢开口:“所以,哥哥的意思是——”
单珹说,不能再睡在门外?
明明是勒令禁止钟溺不许睡在他的门外了,单珹却又说敲门、打电话、喊他都可以?
敲门、打电话、喊哥哥,然后呢?
哥哥的房间有床,所以不用睡在地上……
钟溺的智商因为易感期而暂时下线,可单珹今晚对钟溺说了太多话,每一字每一句好似都在指向同一个答案。
攥着单珹的一小片睡衣面料,钟溺小小声嗫嚅地问:“哥哥是……是不是说……”
钟溺“是”了半天都没敢说出后面的两个字来,单珹头一回见从小胆大包天就差上房揭瓦的小丫头如此小心翼翼。
他揉了揉小丫头的一头小紫毛,只觉得胸腔被胀得满满当当。
“喜欢你。”单珹说。
闻言,钟溺猛地抬头。
而单珹又一次轻轻盖住了钟溺那双漂亮如黑曜石的眼,掌心下纤长的眼睫扑棱扑棱不停地颤动着。
强忍着想要蜷紧掌心的丝丝痒意,单珹稍稍停顿了会儿,才隔着手背在钟溺眼睛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哥哥喜欢钟钟,所以不能再把钟钟当回妹妹了。”单珹低笑了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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