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钟溺急得又要哭了,她总害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失去神智,又对哥哥做什么不好的事。
“哥哥,你让我走,快把我关到门外!”钟溺着急道,“我是alpha啊,我易感期会失控伤害你的!”
“伤害我什么?”单珹摇摇头好笑道,“把鞋脱了,乖一点。”
“哥哥!”钟溺被单珹放到床上,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里拼命挣扎,“我都伤害过一次了!我不能——”
“你说什么?”单珹倏然抬眼,眉头一拧,盯着钟溺问,“谁跟你说了什么?”
“我……”
钟溺一时心急,竟不小心把她已经知道自己在初次易感期时,临时标记过单珹的事说了出来。
钟溺咬了咬唇:“别管这些了!哥哥,我现在很危险,你快把我赶出去,我要是又强迫标记你怎么——”
“钟溺。”单珹出声打断钟溺。
“哥哥!你快让我走啊!”单珹的床上都是他的信息素气味,钟溺被单珹塞进被子里,只觉得脑子越来越迷糊。
没时间了,没时间了,哥哥还抱着她!
钟溺只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化身饿狼,忍不住扑上去咬单珹了!
“你是自己想起来的,还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单珹不仅没有收敛自己的信息素,他把钟溺的鞋脱了,将钟溺塞进柔软的被褥,自己也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揽着躁动不安的小alpha一起脱鞋上了床。
适当释放了一些oga安抚信息素,又用哄小婴儿似的姿势,轻轻拍了拍怀中易感期alpha挣扎不停的背脊。
“那个人跟你说,是你强迫我的?”单珹低声问,“钟钟是不是对哥哥有什么误会?”
单珹英俊的脸上是从容,也是纵容。
他制住乱动的小丫头,轻笑一声:“如果哥哥不愿意,钟钟以为自己能强迫得了哥哥?”
钟溺原本挣扎得厉害,她不可能对单珹动粗,但凡她有一丝神志还在,她都不可能对单珹动一分真力气。
所以哪怕钟溺再着急再担心自己失控,单珹非要圈着她,她“小打小闹”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在单珹怀里乱动而已。
而就在单珹话音落下的刹那,钟溺挣扎的动作仿佛陡然被按下了暂停键,时间静止。
钟溺在一秒、两秒、三秒过后,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唯有单珹那句“以为自己强迫得了哥哥”一直在脑海里回荡。
易感期的意外提前让钟溺此刻头脑打结,她在心里反复默念着那句“以为自己强迫得了哥哥”?
所以,单珹的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钟溺没有强迫单珹吗?
可单希珩从她手里抠出来的黑钻石领扣,还有单珹后脖颈上的咬痕都是真实存在的啊?如果钟溺没有强迫单珹,那哥哥怎么可能被自己标记呢?
“还没转过弯?”单珹看着怀中一边死死攥紧自己胸口的睡衣料子,一边嘴中还不停念叨着要离开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