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从身旁随从身上一把扯下大弓,搭箭拉弓,正中敌寇眉心,一气呵成。
“退守皇城,一柱香后开城门!”
与此同时,卞宁宁身在定国公府也是万分焦灼。
府门紧闭,却仍是能听到外头喧天的动静。马匹嘶鸣声、刺耳的兵刃击打声、骇人的喊杀痛呼声,声声撞进她心头,让她无法安坐。
她在庭院中不时踱步,看得温仪也是心慌不止。
“宁儿,为何你父王与太子还未来信?”温仪捏着鞭子,声音发紧。
卞宁宁看向庭院不远处的角门,轻声说道:再等等。”
咚咚。
一片喧闹声中,门外传来两声轻响。二人齐齐回头,心中狂跳。
卞宁宁安抚住温仪,朝着角门走去:“我去瞧瞧。”
她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温依也并未呆在原地,而是捏着鞭子紧随其后。
卞宁宁站在角门后,细细听着门外的动静。门外之人见许久无人应门,便又敲了两声。
卞宁宁心头一紧,朝着温仪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这并非与她约定好的送信之人。
二人正准备往里躲,门外却突然传来细微的声音:“知宁郡主。”
“叶大人?”卞宁宁霎时便识出来人的声音。
她诧异地隙开门,就见叶辰安一身官服站在门外,焦躁神色在见到她的一瞬间才终于松缓下来。
她赶忙将叶辰安迎了进来,又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叶大人此时不是应在宫中?”
叶辰安将她打量一番,见其无虞,这才长舒一口气道:“我担心你,便趁乱出了宫。”
听闻叶辰安是从宫中趁乱来此的,卞宁宁忍不住皱了眉:“外头正乱着,叶大人此番实在太过冒险了。定国公府尚且还有人护着,外头尽是敌寇,你却只身在外行走,实在是不智之举。”
叶辰安听她如此责备微微愣神,心中一暖,而后感叹她的沉着冷静。
他知晓温柏定然留了人守在定国公府,却也实在忍不住担心,总要自己亲眼瞧瞧才可安心。
与她相关之事,他便全是乱的。
“我知你焦心外头的情况,便想来与你说说,也算尽绵薄之力了。”
他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卞宁宁闻言,拧着的眉才渐渐松弛下来。
现下送信的人未来,外出打探的侍卫也没消息,她确实需要知晓外头的情况。
叶辰安见她看着自己,不再言语,便说道:“此番攻进城的并非是呼延准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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