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她还是好生闻药吧。
心谨慎些也好,这药里一股子怪味儿,谁知这里头有没有被人加了些什么进去?
见莫冬儿闻药,花倾城顿时一骨碌坐了起来,眼巴巴的盯着莫冬儿问:“怎样?你可闻出来了些什么?”
“我哪有那个本事?”莫冬儿随手把碗放在一边,“等竹儿回来了,让她看看罢。”
“倒是你,怎的太医里头,竟是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吗?”
花倾城叹了口气,“到也不是信不过。”
“只是生怕有什么人见不得我这腹中孩儿,借此来害我也就罢了,可这孩子,到底无辜。”
“可你不喝药,怎的会好?”
“这不是有你吗?”花倾城热切的凑上来,“你家神医那安胎丸真是神药!我感觉现在都能下地蹦几下!”
花倾城着就要下床蹦哒几下,莫冬儿刚想伸手去拦,耳边突的又闻一声大吼。
“娘娘!”
花倾城刚探出去的脚丫子突的收了回来。
莫冬儿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花嬷嬷这嗓门,真是不减当年威风。
“娘娘,您刚刚是要做什么!”
花倾城吐了吐舌头,一双玉指,甚是不安分的在被子底下又轻捏了下莫冬儿。
莫冬儿瞟她一眼,清了清嗓子,“竹儿,你来看看这个。”
“对,竹姑娘,请您来帮我瞧瞧,这药里可曾加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竹儿也只当不知道这两位主子的心思,接了药碗,细细钻研起来。
“这药,太子妃可曾喝过?”
“没喝过,没喝过。”花倾城笑的一脸谄媚,“什么太子妃的,叫着生分,竹儿姑娘叫我倾城就好。”
莫冬儿只觉得这话耳熟。
花嬷嬷:“……”
这谁家的傻姑娘,讨好人也不至于如此明显,简直让人没眼看。
竹儿却是眸光轻闪,“好。”
这太子妃不愧是能跟自家姐走得近,就连这搭讪饶方式,都一模一样。
如那年,都来不及顾及自身的姐将她捡回去一般。
当年看起来脏兮兮的,却身着锦缎的莫冬儿,站在她跟前,眯着一双凤眸笑,“什么主子不主子的,我叫冬儿,你叫什么名字?”
“……”
“你没有名字?”
“……”
“那我给你取个吧,你瞧你这身衣裳,绣着竹纹呢,你便叫竹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