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喻年低着头,眼神里尽是久别重逢后的宠溺,本来是个完美无瑕的镜头,可惜在关键时刻,他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啊啊啊啊我杀了你!!”贺凉说着就开始撸袖子了。
冯言放下手里的剧本
,从监视器前起身走到两人跟前,毫不费力地摁住了进入狂躁模式的贺凉,“我看程喻年,是因为这是最后一场戏舍不得,故意的。”
“是啊。”程喻年低头捏了捏指骨。
贺凉焦躁的心情这才平复不少。
“你跟贺凉还在同一个圈子,日后肯定还有机会见面。”冯言安慰道,“这部戏只是个开始而已。”
“我舍不得你。”程喻年平静地看着他,“距离祁伯阳去世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他上没有父母,下没有子女,名气也仅限于‘一个令人尊敬的大前辈’上面,能记住他的人很少。”
“你是其中一个。”
“祁伯阳的确没有这么多。”冯言的视线缓缓扫过其他人,最终定格在他的身上,“但程喻年有,父母健在,花样的年纪,粉丝大把,会永久铭记你的人很多。”
“我只是其中一个。”
贺凉听得一头雾水,她现在不用刻意的入戏,都能找到阿火那个幽怨的感觉。
这两个人,究竟在说什么?
“开始吧。”程喻年沉默良久,突然笑了起来,紧接着他又看向贺凉,“这次一遍过,老是ng,容易暴露我不是个专业人士。”
《野火》这部戏,就这样在一片吵闹声中迎来了尾声,剩下的任务,只需要交给后期制作就可以了。
而另一边的打歌节目,也风风火火的完成了预录舞台的录制,再过一会,就要开始筹备直播的有关事宜。
后台休息室,原本应该安安稳稳待在自己休息室的几名大流量,此时正在扎堆讨论,毫不相干的三个人,因为歌曲请来的feat相同,这才产生了交集。
“我、我……”边缘一紧张说话就结巴,整个人局促不安的像是刚从监狱放出来,“我因为听了年哥那张专辑很喜欢,才邀请了他。”
“我是因为贺逍夏介绍。”江沅说话时总让人以为她开了变声器,她忽视两人震惊的表情,继续说道,“后来发现,他确实有两把刷子。”
“看来我比你们都早。”蒋西格嗤笑一声,“在他第一次登上打歌节目舞台的时候,我就提出要跟他合作了。”
“然后……”边缘又开口道,“然后,我就请年哥去了不夜城那条街道的日式料理店。”
江沅:“……”
怪不得他见我时吃了那么少。
蒋西格:“……”
怪不得他说自己不吃生。
作者有话要说:在火车上,这是用手机打的(哭泣)
写不了太多了orz
晚安!!!,,